“你敢碰他手指頭一下試試?”
聽到這個聲音,木婉渾身一個激靈。
臉上的那一巴掌到現在還在疼著呢,直接給她打腫了。
她僵硬著身子轉過了頭,這才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溫淺。
她依舊是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將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
木婉就是被這么一個自己連容貌都沒有見過的人打的有生理反應了。
她不甘的開口。
“你怎么在這兒?”
溫淺冷笑,“這話問的就有意思了,我不在這兒,應該誰在這兒?你嗎?”
木婉嚇得吞了一口口水,內心又害怕又憤怒。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現在陪在薄宴亭身邊的人就是她!
“我……”
薄宴亭冷冷的看了一眼木婉,“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木婉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白了。
“宴亭,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是不是這個女人跟你說什么了?我可以解釋的。”
溫淺恨不得翻一個白眼,“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我可什么都沒有跟我的阿宴說,倒是你,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這么著急解釋,生怕別人不懷疑這件事情跟你有關嗎?”
薄宴亭眉毛一挑眉。
她的,阿宴?
這人怎么又換了一個稱呼?
木婉聽到她的稱呼,臉上劃過了一道嫉妒。
“宴亭,昨天我發現你不對勁,本來想帶你去醫院的,是她突然出現,她還打了我,她昨天晚上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對不起,是我沒用,我打不過她,被她提著領子從屋里扔出來了,她后來把門鎖了,我進不去。”
木婉說的那叫一個委屈,可憐。
好像昨天晚上是她拼了命的要救薄宴亭,要把薄宴亭從她的魔爪里面拉出去。
薄宴亭一不發,目光仿佛能把自己手腕上的那塊兒表盯出花兒來。
這塊兒表,他怎么忘記摘了?
下意識的,薄宴亭想要用自己的襯衫袖子將這塊表蓋住。
等木婉說完,他方才開口。
“你為什么會剛好那么巧的出現在酒店房間外?”
木婉的委屈表情就那么僵在了臉上。
溫淺瞧見她這搞笑的一幕差點兒沒笑出來。
“我……我昨天剛好到酒店有事兒,然后就看到你進了酒店,我本來想跟你打聲招呼的……”
木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薄宴亭打斷,“是嗎?”
“你當時進來的時候,酒店的房門應該是鎖著的,你怎么進來的?”
“不會也那么巧,你剛好有酒店的通用房卡吧?”
薄宴亭一句話直接堵死了木婉接下來的狡辯。
木婉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連話都接不上來了。
薄宴亭目光冷寒,“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撒謊,說實話,我可以不追究這件事,可如果你說謊,那我保證這件事情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而且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算計我的人。”
咚。
木婉差點沒有從病床邊直接跌落在地。
她手指頭有些顫抖。
不能說,說了薄宴亭就再也不會理她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