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算傳出去,也是他們木家不占理。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木婉帶回去。
他抓住盛怒的木緯,聲音發沉。
“說你們的條件吧,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了我侄女?”
木緯急了,“如果你們非要了她的命,我木緯便是拼上這一條老命,也要為我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公道,呵……”
薄宴亭冷笑了一聲。
他一個加害人,憑什么跟他這個受害人提公道二字?
老爺子這會兒當起了和事佬,“既然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那大家就不如好好的談一談條件。”
“淺丫頭雖然人沒事兒,但是受到了驚嚇,她能夠完好無損的逃出來,是因為她會一些擒拿術,有防備,但這不代表她就沒有受到傷害,不代表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木緯攥緊了手,“說條件。”
老爺子挑眉,“還是你們提的,兩個億。”
木緯臉色發白,“那是我女兒安全無憂的情況下!你們如今已經把她……憑什么還跟我要兩個億?”
老爺子笑了,“你可以不給,既然說了是談條件,談崩也很正常。”
“你!”
木瑾伸手攔了攔他。“我給。”
“還是木董事長有魄力,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條件。”
木緯感覺自己快要一口氣上不來,“你還有什么條件?”
“木婉從今以后,不得擔任木家集團任何一個職位,若木董事長答應,那么這件事情我薄家自會守口如瓶,保證不會泄露半個字出去。”
木緯快要氣炸了。
“你憑什么斷絕我女兒日后的工作?!”
他木緯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日后不接任他的職位,在木事集團做董事,他如今拼得的這些家業都給誰??
老爺子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說到底,這事情的起因是你們木家三番兩次對我們下手,如今不過是新賬舊賬一起算。”
“不能答應,大哥,如今婉被她們給……女兒家最看重清白,他們私自扣留婉,本就是犯法的,他們還給婉下藥……”
從頭到尾一直沒開口跟木家溝通過的溫淺這一次打斷了他的話。
“木董事這話就說錯了。”
“那藥我們可沒有渠道,是木小姐不知道從哪里高價買來的,下到酒水里,一不小心自己喝到了,結果自己又走錯了房間,我們發現的時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本想害人,最終害己,這件事情說到天邊兒去,也是她自作孽不可活,我們可沒犯法。”
木緯臉色極差,“你閉嘴!分明就是你胡說八道!是你們扣留了我女兒,又強行給我女兒下藥,還……”
溫淺挑眉,絲毫不懼怕木緯,“凡事都要講究證據,誰主張誰舉證,木董事說的這么冠冕堂皇,證據呢?證人呢?”
“你!”
碰!
溫晟手中的茶杯咚的一聲放在了茶桌上,整個房間也都安靜了下來。
“既然木家沒有要談的意思,那就讓保安請出去吧,等木小姐完事兒了,那就報警,該坐牢坐牢,該找媒體公布就找媒體公布。”
木家的大小姐去坐牢,還讓媒體公布。
那木家的臉面就徹底丟大了。
木瑾最看重自己的聲評,自然是會做這個買賣的。
木瑾干笑了兩聲,“阿緯也是擔心他女兒,在座都是有孩子的,想必應該也能理解他為人父的心情。”
“你們說的條件我答應了,現在可以放人了吧?”
薄宴亭挑了挑眉,微微側開了身子,“木家主這么爽快,我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房間就在那兒,請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