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臉紅的恨不得藏起來。
薄宴亭接下來的話卻更讓她沒臉見人。
“淺淺,真想迫不及待的把你娶回來,這樣晚上你就不用回去了。”
溫淺紅著臉。
確認了,這具軀殼里面依舊是姜琰那個騷包。
桌面上上了菜,薄宴亭卻完全沒有要動筷的意思,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臉上坨紅的溫淺。
饒是溫淺厚臉皮也受不了被他這么看著。
“吃飯啊,一直看著我干嘛?”
“因為我的淺淺秀色可餐,不想吃飯了,想吃你。”
溫淺嚇得剛剛夾起來的菜都掉了,“你好好吃飯,再胡說八道,我現在就走。”
她腰現在還在疼著!
這個男人該不會是白天也想那種事情吧?!
薄宴亭輕笑,“你之前不是一直很主動了嗎?在辦公室里多次勾的我心神不穩,如今怎么像是變了個人?”
提起以前,溫淺更想當個鵪鶉了,“閉嘴,好好吃飯。”
薄宴亭滿臉都是笑意,瞧見她這么害羞的樣子,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她就要惱羞成怒了,自然是不敢再得罪。
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溫淺這才停筷。
“阿宴,顧承澤他……你打算怎么處理?”
她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顧承澤還被關在那間房間里。
一晚上過去,人恐怕……
薄宴亭眸光微閃,“人暈死了過去,我讓嘉禾把人打包送回了顧家。”
溫淺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不是怕顧承澤出事。
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恨不得讓顧承澤去死。
只是不能讓薄宴亭因為她而染上血跡。
逼顧承澤去死,她有很多種辦法,唯獨不能死在薄宴亭手上。
他這種垃圾,不配染紅薄宴亭的手。
她其實昨天真的挺擔心姜琰脾氣上來之后會直接弄死顧承澤。
“你擔心他?”
“沒有沒有!”
溫淺擺手擺的那叫一個快,好像沾染上顧承澤是一件很令人惡心的事情。
薄宴亭瞧見她這表情滿意了很多。
“顧家的那位二公子倒是個有意思的,聽說,顧承澤的爸媽一夜之間病了,老爺子把手上剩下的那點資產全部都轉讓給了他。”
溫淺勾唇,“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做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溫淺端起水杯準備喝水的時候,窗戶外掠過一道人影,她眼神頓時一縮!
端著茶杯的手都微微一抖。
“淺淺,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那么差?”
溫淺來不及解釋,摔下手中的茶杯,就有些著急的跑了出去。
窗戶外,剛剛那個人影一閃而過,街道上人來人往,溫淺卻再也看不到那個身影。
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怎么可能?他不應該會出現京城才對,我明明已經派人把他送回去了……”
溫淺內心開始開始升騰起濃濃的不安。
這種不安讓她渾身都不自覺的發抖。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