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是法治社會,下次記得,別再那么沖動了。”
溫淺明明在笑著,寧槐卻覺得自己渾身發(fā)冷。
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她早就料到了自己今天來干什么,甚至順著她的戲臺往下演……
“你不是溫淺……我認(rèn)識了她那么多年,她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突然之間變那么多……”
溫淺唇角的笑帶了幾分蒼涼,“我變成這樣,都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
為了自己活下去,她只能夠清掃這條道路上所有的阻礙。
顧家,只有永遠(yuǎn)被關(guān)進(jìn)去才會老實。
溫淺臉上的神情冷到了底。
寧槐殺人未遂,她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
少則五年,多則十年。
她這么一個驕傲的人,十年的牢獄生活她根本就扛不過去。
接下來就是顧承澤了。
警察很快就到了別墅外,溫淺和寧槐都被帶到了警局做筆錄。
從警察局出來,溫淺抬手遮擋著天上刺眼的陽光,覺得身上的擔(dān)子輕了不少。
媽媽的電話如期而至。
溫淺很快就換上了輕松的笑容,“喂,媽。”
“不是說好了要來彩虹城嗎?你該不會是要放你媽媽鴿子吧?”
溫淺的聲音嬌俏又靈動,“媽,你這說的什么話?不是說要帶我交朋友嗎?我當(dāng)然得給我的新朋友準(zhǔn)備一些禮物了,怎么能空手過去?”
夏母這才滿意的掛斷了電話。
溫淺去警局之前就提前讓人準(zhǔn)備好了禮物。
剛好這個時候許影給她回了消息,“你讓我?guī)兔I的禮物我已經(jīng)買好了,你要去送給誰?居然值得你費這么大的功夫,那枚戒指價值將近一個億,你倒是也舍得。”
溫淺挑眉,故意調(diào)笑許影,“吃醋啊?”
手機(jī)那端半晌都沒有回復(fù),隨后彈出一條消息。
“有點兒,你打算什么時候送我價值一個億的禮物?”
“很快。”
送給許影的禮物已經(jīng)在路上了。
至于這個禮物,是送給秦阿姨女兒的,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叫宋歡。
她媽媽今天去巡店,是和好友秦意月一起去的。
她之前曾經(jīng)見過秦阿姨幾面,是個很有意思的人,為人幽默有趣。
她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秦阿姨有個女兒,一直在國外讀書,如今剛回來不久。
想必媽媽說要給她介紹的新朋友就是秦阿姨的女兒了。
想起秦阿姨的女兒,溫淺腦海當(dāng)中回想過一個一頭烏黑長發(fā)的女人。
生的很是妖艷。
那是溫淺唯一一個用妖艷這個詞語來形容的女人。
她只在自己爸媽的追悼會上見過一眼,她陪秦阿姨一起來,兩個人甚至連話都沒說,她當(dāng)時整個人哭的已經(jīng)麻木了,不過她的長相讓她很是印象深刻。
爸媽走之后,秦阿姨幫了她很多,后來她一門心思的相信顧承澤,秦阿姨對她有些恨鐵不成鋼,即便如此,也一直都在暗中幫溫家。
前世欠下的那些,這一次她親自來還。
彩虹繽紛城——
溫淺算得上是姍姍來遲,到的時候,夏煙和秦意月都已經(jīng)逛累了,在附近的咖啡店邊歇息便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