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亭離得太近。
見到兩個人之間的空隙都被染上了屬于他的味道。
溫淺緊張的說話都有些磕巴,“你……你別胡來……”
溫淺一邊擔(dān)心被爸媽或者是劉媽發(fā)現(xiàn),另外一邊卻又覺得有一種難以喻的刺激。
兩種感覺互相糾結(jié)著,溫淺一張臉紅了又紅,越發(fā)燒的厲害。
薄宴亭輕輕的抵著她的頭,眼神中的欲望散了不少,逐漸恢復(fù)了清冷。
“劉媽說收拾房間大約十來分鐘,所以我們還有時間。”
溫淺咽了口口水,“有時間干什么?你該不會是要……”
溫淺連忙雙手?jǐn)r在自己的胸口面前。
“不行!”
“爸媽就在隔壁,你今天晚上留宿我可不能做太過分的事兒,爸媽肯定盯著你呢,而且……而且……”
薄宴亭唇角漫過一道沉沉的笑意。“有時間好好的跟我講一下,你之前住的那個夢。”
溫淺下意識的搖頭,“真的不行,家里那么多人,萬一被發(fā)……啊?”
噗呲。
男人的像不加掩飾。
低沉的笑音帶著濃濃的蠱惑。
溫淺這頓時羞愧的恨不得去死。
啊啊啊!
人家薄宴亭從頭到尾都沒有這個意思,她究竟在胡思亂想一些什么?!
真的是丟死人了!
薄宴亭會不會覺得她就是一個滿腦子色情的小色批?
“看來你不打算和我探討一下那個夢,更比較偏向于和我探討一些其他更深入的事情。”
深入……
溫淺干笑了一聲,這一次控制住了自己發(fā)紅的耳朵。
溫淺,你可不能再因為某些詞匯而胡思亂想了!
這樣下去不行的!
“沒,沒想到你會突然對我之前做的那個夢好奇,一時之間沒有想好,應(yīng)該從哪里開始告訴你。”
呵,果然一個謊就要有無數(shù)個謊來圓。
她之前撒過的謊,如今變成了一把小刀,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回旋刺了回來。
“那就,從顧承澤開始說起吧。”
被遺忘了好久的名字突然之間被提起,溫淺還是會有一些輕微的本能反應(yīng)。
她下意識皺起的眉頭,讓薄宴亭不自覺捏緊了手指。
她果然還是有一些在乎顧承澤的。
無愛就無恨,她究竟有多愛顧承澤,才會那么恨他。
以至于他都淪落成如今這個模樣,她依舊沒有徹底放下?
“好吧,那就從顧承澤說起。”
“兩個多月以前,我發(fā)了一場高燒,昏迷的那幾天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為了讓薄宴亭相信,溫淺自然是虛實相接。
她的確是發(fā)了一場高燒,是因為她淋著雨去給顧承澤買藥,所以才會著涼。
“我在夢里夢見,顧承澤他欺我,騙我,算計我,最后還想要了我的命,他拿走了溫家的一切,甚至……設(shè)計害死了我爸媽……”
即便只是假裝這是一場夢,溫淺再說這些的時候,眼中的憎恨壓抑不住。
就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前世發(fā)生的一切歷歷在目,她根本沒有辦法平淡的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