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手緊緊的握住,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大廳的辦公室還有好多人都在工作,溫淺一瞬間就紅了臉,下意識的將手從薄宴亭的手里抽出來。
該下班兒了,怎么這會兒還都在公司?
他們剛剛手牽著手從辦公室出來一個沒人看見吧?
大家都忙著工作,估計沒人注意了。
“咳咳,這幾天辛苦大家了,有什么工作,明天再說,都下班吧。”
溫淺發(fā)號完司令,端著一張臉離開,走遠了之后身體才垮下來,“呼。”
感覺到他放松了的呼吸,薄宴亭好笑的看她,“溫總,現(xiàn)在我可以牽你了嗎?”
溫淺嘿嘿一笑,主動將自己的小手送了上去,“當然可以。”
薄宴亭笑著握緊她的手,稍微一個用力,溫淺就被他直接抵在了身后的車上。
“明明是光明正大訂婚的未婚夫妻,干嘛那么怕別人看到我們親近?好像我是什么見不得臺面的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
好,好,好。
這家伙是不是要給她秋后算賬?
她以前可是跟他提起過,讓他當個地下情人,在自己沒分手之前。
她失笑的錘了一下某個人的胸膛,“某個人要不要這么記仇?”
薄宴亭挑眉,“我記仇嗎?沒有吧?”
“是是是,沒有,你如今可是我的正宮,當然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我剛剛那不是害羞嘛?”
正宮這兩個字,薄宴亭很滿意,不過……
“正宮?那除了我以外,你難不成還想要有其他的側(cè)室?”
“怎么會呢?若水三千,本宮只取一瓢飲。”
溫淺頓時欲哭無淚,這男人怎么醋勁兒那么大,她今天也沒做什么讓他吃醋的事情啊。
薄宴亭這才松開了某個人的腰,長腿跨出,“花巧語。”
噗……
溫淺差點沒在他背后笑出聲來,這男人怎么那么難伺候?
忽然,溫淺似乎想到了某一點,她加快腳步,小跑的靠近薄宴亭,“阿宴,你該不會在吃醋吧?”
薄宴亭臉上看不出來表情,身體卻不自覺的緊繃,步伐都慢了下來。
“我吃什么醋?”
“我今天偷偷的去監(jiān)獄里看顧承澤,你知道了?”
溫淺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一點。
畢竟,薄宴亭跟榮城警局那邊關系匪淺,想要知道顧承澤今天入獄再簡單不過。
而且,顧承澤的事,薄宴亭在背后也是推手,所以他肯定會關注。
想要知道自己今天偷偷去看他,也是易如反掌。
被戳中了心思,薄宴亭臉色有些不太自然,“沒有。”
他回答的太快,反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溫淺眸光微閃,眼中多了幾分復雜。
都過去了這么久,她已經(jīng)再三表明自己的心意,他還是沒有安全感嗎?
她的錯。
溫淺上前不由分說的跨住薄宴亭的手臂,那張嬌俏的小臉蛋兒上染上明媚的笑,“阿宴,突然想生孩子了,要不然,別去吃飯了?飯店隔壁就有一家溫家旗下的酒店,不然,咱們先去生個孩子?”
轟?
薄宴亭身子有些僵硬,耳朵尖卻泛了紅。
她這是在向自己求歡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