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可以用了。”
阿搗鼓了兩下,網線就被他修好了。
男人頓時喜出望外,不停的夸著他厲害。
為了感謝他的幫忙,男人特意開了自己今日剛剛集市上買的水果。
客廳里傳來電視的聲音,似乎正在播放著一則國內新聞。
阿婉拒了男人的好意,“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對方也沒有強求,“有空可以來玩,我家一直有人。”
阿笑笑。
他畢竟是東方人,在這里都住了有半個月了,基本上沒有和任何人溝通過。
今日還是第一次,有附近的原住民主動找他。
從客廳路過的時候,阿隨意的瞥了一眼電視。
電視中,金發碧眼的女記者正在播放著內陸的一者新聞,新聞里,印著薄氏集團四個大字的企業樓突然頓時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緊緊的盯著,那種熟悉感似乎是從心底爬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阿?”
“阿你在哪?”
門外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思緒,阿皺了皺眉頭,快步離開了房間。
屋外,看到阿,女人紅著眼光沖了上來,一把就抓住了阿的手臂,聲音都帶著哽咽,“阿,你去哪兒了?為什么不跟我說?你是不是要走?為什么要把我一個人丟在房間里!”
“你說話呀?我喊了你好多聲你都不答應,阿,你到底去哪兒了?”
相比較于女人的崩潰,阿整個人都很冷靜。
“瑩瑩,你冷靜點。”
“我沒事,我很好,我也沒有要離開,是村民有事要我幫忙,我幫了個忙兒呢。”
女人身子一松,有些執拗的抓住了阿的手,“跟我回家。”
阿皺眉,想要掙扎開的手,卻生生忍住了,“瑩瑩,為什么咱們家沒有網絡?我想看電視,買個電視好嗎?”
咚。
女人的一沉。
他想聯系外界了?
兩日后——
薄家。
“不要!”
“不要!”
“薄宴亭!!!”
轟!
溫淺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的冷汗,房間內的布置,都證明了剛剛只是一場夢。
溫淺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半張臉,臉頰上的濕潤讓她有些忍耐不住,捧著自己的那張臉哭了起來。
“淺淺?我能進來嗎?”
門外,許影的聲音響起,溫淺連忙收拾自己的心情,擦干了眼淚,“進。”
許影聲影閃進來,反手關上了門,“做噩夢了?”
溫淺點頭,“恩。”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吵你睡覺的。”
許影已經坐到了床邊,抓住了溫淺的手,“夢境跟現實都是相反的,無論你在夢里夢到了些什么,都要永遠堅信,現實才是人為可控制的。”
溫淺紅了眼,“我夢見宴亭被人從懸崖上面推了下去,我夢見他后來醒了,結果卻把我忘得一干二凈,牽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消失在我面前。”
溫淺僅僅只是說著夢境,眼眶都越來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