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干什么?
下一瞬,唇瓣上傳來微涼的觸感,軟軟的,qq的。
屬于溫淺身上獨有的香味沾到鼻尖里,薄宴亭心中的那一根弦徹底的崩斷了。
他伸出自己的手,攔住了溫淺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勺,主動張開嘴,迎接她的進入。
一時之間,唇舌纏繞,房間之內(nèi)只有兩個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
兩個人從沙發(fā)上慢慢挪到了床上,溫淺我微瞇著,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
呼吸噴灑之間,房間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濃熱。
后來,溫淺輕輕的趴伏在薄宴亭的耳邊,呼吸纏綿的她只說了兩個字,“輕點。”
漆黑的夜,微風不燥,時光正好。
后半夜的時候,下了一些小雨,雨水吹打著樹葉,頗有美感。
翌日——
一早,宋歡就圍在溫淺的身邊,左看看,右看看。
“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哪里不同了?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里。”
從溫淺今天進醫(yī)院開始,宋歡就在一直盯著他。
溫淺挑眉,眼神里都帶著笑意,完全沒有了昨天的那種頹廢和落寞感。
整個人都容光煥發(fā)了。
“哪里不一樣?你看錯了。”
溫淺說完就走。
宋歡什么都沒問出來,一抬頭就看到了另外一個榮光更煥發(fā)的人走了過來。
宋歡眨了眨眼睛。
很想上去聊八卦,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那可是薄宴亭,薄氏集團的總裁就算是失憶了,身上那股著生人勿近的氣息還是不容小覷。
明明兩個人都和昨天一樣,但她就是覺得似乎哪里不同了。
“奇怪,我怎么覺得這中間肯定有八卦呀?”
“難道,薄宴亭恢復記憶了?”
宋歡心中好奇的就像是小貓撓過一樣,她快步的跟了上去。
“淺淺,別急著走啊,我是有正經(jīng)事情要問你的,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國?”
溫淺勾唇,“今天夜里的飛機,要一起嗎?”
宋歡挑眉,“有這個想法。”
她這邊的事情本來在溫淺來的那一天就處理完了,她想要在這里多玩幾天,如今,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畢竟她那位親愛的母上大人已經(jīng)接連好幾個電話在催她了,再不回去估計要被母上大人親自來接了。
溫淺勾唇,“其實你不必那么早回去,這里還有很多好玩的,可以讓師兄帶你多去轉(zhuǎn)轉(zhuǎn)。”
溫淺是個人精,這幾天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宋歡其實對蘇離是不一樣的。
宋歡笑笑,“自從被坑了一次之后,這地方對我來說可沒什么太好的回憶,另外,我聽說蘇師兄已經(jīng)跟醫(yī)院遞交了辭職單,也已經(jīng)在國內(nèi)聯(lián)系好了醫(yī)院。”
溫淺一愣。
蘇離辭職了?
不是說只是去國內(nèi)的醫(yī)院做學術(shù)交流嗎?怎么又突然之間變成辭職了?
其實留在m國對他來說會更有發(fā)展,畢竟這邊的學術(shù)研究更契合他的研究方向。
如果回了國內(nèi),應(yīng)該會限制他的發(fā)展。
薄宴亭清咳了一聲,走到了兩個人身邊,他手中拿了一杯溫熱的八寶粥,遞給了溫淺,“吃點東西吧。”
宋歡挑眉,“哎呦?這是愛心早餐嗎?”
薄宴亭這個家伙雖然失憶了,但是怎么感覺好像還是很喜歡溫淺的樣子?
他們應(yīng)該昨天才見面,只過了一夜吧?
她怎么覺得薄宴亭的態(tài)度忽然變了很多?
而且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氣息也怪怪的。
薄宴亭并沒有否認,只是將八寶粥給了溫淺之后就離開了,“不打擾你們聊天,我先去治療室了。”
今天蘇離要給他做催眠治療,這是想讓他恢復記憶唯一的辦法了。
看著薄宴亭離開的背影,溫淺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宋歡又好奇又八卦的靠近,“你們兩個,不對勁,快說,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你這么快就把他給拿下了?”
溫淺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張小臉兒也有些泛紅,她晃了晃手中的八寶粥,“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