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挑眉,瞧見她這表情就知道上官佳佳心里已經懷疑誰了。
“看來你心里已經有答案了。”
“讓我猜猜,到底是誰能在你的酒里動手腳?還能夠清楚的知道,你這杯酒是要用來對付我,我想,應該是你最好的朋友,蘇月兒吧?”
上官佳佳面色一遍。
溫淺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蘇月兒,這個名字她有一些印象,因為她在薄宴亭和木婉的訂婚宴上見過一次。
她那個時候似乎和木婉走的很近。
難到,背后想要害她的人是木婉?
如果是她的話,溫淺想不明白木婉的動機到底是什么。
溫淺沒有在這里久留,轉身離開。
身后的上官佳佳突然之間怕了,“溫淺,真的不是我給你下的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是我一時之間被豬油蒙了心,我不該把那杯紅酒潑到你身上的,對不起,你放了我吧,行不行?我求求你了,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不能坐牢,我如果坐牢的話,我一輩子都毀了,你饒了我吧!”
上官佳佳撲通一聲就給溫淺跪下了。
溫淺承認自己有那么一刻的心軟。
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想給別人一次重來的機會。
她相信,如果再換一次,上官佳佳肯定不會在宴會上招惹她。
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重來的機會。
她能夠重生,是薄宴亭拿命換來的。
如果今日換成了木婉,她上官佳佳是一定不敢招惹的,她膽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溫淺軟弱好欺。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上官佳佳。
“我幫不了你,如果你想減刑的話,我建議你說出幕后真兇,如果你是在不知情的狀態下對我下藥,應該能夠幫你減到最輕,估計關幾天就放出來了。”
話落,溫淺毫不留戀的離開了看守所。
看守所外,夏煙一直在等著溫淺。
見她完好無損的出來,夏煙連忙迎上了前去,“怎么樣?有問出什么嗎?到底是誰想害我的淺淺?”
溫淺目光中掠過一道冷寒,“媽,無論是誰,她都不會得逞的,你的女兒長大了,不是誰都可以欺負她。”
溫淺剛剛上了車,手機鈴聲就急匆匆的響起。
來電人是顧承澤。
溫淺挑眉。
過了一整夜,顧承澤這個時候才想起她來?
如果她還被關在車里的話,估計這會兒都悶死了。
夏煙一看顧承澤來電,臉色有些糾結,“淺淺。”
“沒事,媽,你一會兒別說話就行。”
“好。”
電話一未接通,對面的顧承澤就難掩暴脾氣,“淺淺,你現在人在哪兒?”
溫淺猜,他這會兒應該已經處理好視頻的事情,這么生氣,想必是已經看到自己被砸的稀巴爛的車了。
他那么寶貝自己的那輛車,估計能心疼死。
她當即就癟了嘴,帶著滿腹的哭腔,“承澤,你在哪兒?我在醫院,我不是當時跟你一起走的嗎?到底怎么回事兒?你究竟去哪兒了?”
女人一滴淚,演到你心碎。
電話那頭原本暴怒的顧承澤深吸了一口氣,“醫院?誰帶你去的醫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