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纏綿,那種抱在懷里香軟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體驗過。
驀地,薄宴亭這下不光是耳朵尖紅了,連臉都紅了。
“溫淺,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恥?”
溫淺頓時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你又開始了,你好歹是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那么保守?昨天晚上將我死死摟在懷里親的人又不是姜琰,是你,你這人怎么口是心非的?”
轟!
薄宴亭一張臉整個爆紅。
“出去!”
“得得得,說不過我又開始攆人了,事兒你也干了,還不讓別人說?”
溫淺就是故意氣他。
看薄宴亭一整個大紅臉兒她覺得很有意思。
薄宴亭就是平常太冷靜,太隱忍了。
“你!”
“我什么我?你現在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連床都下不來,還能趕我出去不成?”
被嘲諷了。
薄宴亭氣的漲紅著一張臉,雙手扶著病床就要往下跳!
薄宴亭壓根兒沒有力氣,靠著憤怒撐起來的那丁點兒力氣讓他身子往外挪了一點,可不到片刻,渾身的力氣被抽離,薄宴亭整個人往床下摔過去!
“薄宴亭!”
這可嚇壞了溫淺。
她幾乎掏出了自己百米沖刺的力量,沖過去死死抱住了薄宴亭,將他半邊身子都抱著懷里,一點一點的往床上拖。
被他抱住的一剎那,那香香軟軟的味道再次襲擊而來,薄宴亭心都漏跳了一拍。
隨即就是幾乎要躍出心口的心跳聲。
砰砰砰。
跳的薄宴亭感覺自己下一刻人都要沒了。
溫淺將人扶到了床上,松開了他。
那香軟的味道離開,薄宴亭竟然會覺得有些失落。
溫淺抬眸對上他那張氣紅了的臉,頗有一些無奈。
“你有沒有事?”
薄宴亭悶悶的看著她一眼,不說話。
“好啦,好啦,我不氣你了就是,怎么這么小架子氣,一點點事兒還真的要跳下來打我啊?”
薄宴亭緘默不語。
丟人。
丟死人了。
他一個大男人,如今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床都下不去,還險些從床上掉下來!
薄宴亭恨不得挖個縫將自己埋進去。
溫淺瞧見他這副模樣也舍不得怪他了,“你別多想了,方醫生說只是會暫時的脫力,最多三個小時,你就能恢復了。”
“你如果實在是不喜歡我在這里待著吵你,那我出去等嘉禾回來就是了。”
薄宴亭一愣,“我……”
不是那個意思。
然而,溫淺已經提著自己的包出了病房的門,“我就在門外,你睡會兒吧,有什么事情叫我。”
啪。
門被關上,薄宴亭抿了抿唇。
他不是那個意思,沒有要趕她出去的想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