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的,真的,只是皮外傷,兩天就好了。”
薄宴亭周身的氣壓很低沉,他默默的包扎好了傷口,把溫淺的長袖緩緩的放下,生怕碰到她的傷。
做完這一切后,他自覺的把藥箱整理好,隨后放到溫淺平常放藥箱的地方。
去衛生間洗手的時候,薄宴亭給嘉禾撥通了電話。
“薄爺。”
“通知一下,我要讓寧槐永遠留在獄中。”
電話那頭的嘉禾心中一緊,“是。”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薄爺吩咐,應該是了。
薄宴亭從洗手間出來,溫淺已經拿了一串葡萄在外面等他了。
看見他就塞了一顆葡萄放在嘴邊。
“好啦,別一直沉著一張臉,我知道錯了,你就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薄宴亭下意識的將葡萄吞進去,唇邊擦過溫淺的指腹,他故意親了一口,看著溫淺激靈的收回手,他身上的冷然氣息這會兒才散去了不少。
冰冰涼涼的葡萄在口腔中化開,心中的怒火也滅了大半。
“我不是在生你的氣,不是在氣自己。”
氣他沒有保護好他的淺淺。
明明知道顧家的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還是讓淺淺受了傷。
溫淺一愣,“干嘛生你自己的氣?這件事情我本來就是故意的,是我故意激怒她,讓她出手的,而且我身邊有那么多保安,她傷不了我的,就連手臂上的傷也是我故意讓她劃到,要不然怎么定罪?”
好的。
好不容易滅下去的火氣又蹭蹭往外冒。
薄宴亭那雙桃花眼里都染上了火,“你故意的?”
溫淺對上他那生氣的臉龐,心虛了。
“古語有,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嘛……”
還頂嘴!
更氣了!
某人的目光越來越冷,溫淺的頭越垂越低。
“對不起嘛,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再用自己來做賭注了。”
頭頂上的人好半晌都沒有說話,溫淺悄悄咪咪的抬頭看一眼,某個霸道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腰,在那整個人抱了起來。
大步流星
溫淺被直接扔在了床上。
即便他動作如此粗魯,可他依舊在小心護著,保證不會摔到她右邊的胳膊。
男人的身子突然壓了下來,一雙眸光死死的鎖住她,“以后不要再拿自己冒險了,我真的很心疼。”
又帥。
又霸道。
滿眼倒映的都是她。
溫淺一顆心撲通撲通的,小手不自覺抓住他領口的衣服。“恩。”
拜托。
被這么一個充滿誘惑力的禁欲大帥哥壓著身下,讓她干什么她都答應。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手指滑落到他的喉結處。
“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從窗戶外面爬進來?恩?”
她的手指觸碰到喉結的一剎那,男人眸光一暗,心里的防線徹底崩斷。
“想你了。”
話落,男人的吻撲面而來,溫淺的唇被封,只剩下了嗚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