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被嘉禾送了回去。
一路上,溫淺一句話都沒說。
她總覺得薄宴亭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瞞著她。
不僅僅是在瞞著她,是在瞞著所有人。
不知為何,她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攔不住薄宴亭。
溫家門口,夏煙正在焦急的等著她。
看到她安然無恙的回來,夏煙這才放心。
溫淺下了車,還是有些擔心的看向嘉禾,“你現在是不是要去找薄宴亭?”
嘉禾點頭。
“溫小姐,這件事情薄總并不希望你介入,他也是為了你好。”
溫淺皺眉,“我知道了,但是我心中隱約有些不安,我不管你們究竟要去干什么,你多帶幾個保鏢。”
嘉禾多看了兩眼溫淺,“我知道了,外面天冷,溫小姐回去吧。”
“嗯。”
嘉禾的車離開之后,夏母上前拉住了溫淺的手,看了一眼她身上男人那件高定西裝。
“發生什么事了?影兒說的含含糊糊的,宴亭生病了在住院?嚴重不嚴重?”
溫淺點頭,“媽,你不用擔心,薄宴亭沒什么事兒,已經出院了。”
“媽是擔心你,昨天晚上在醫院照顧他,肯定沒睡好吧?”
額。
溫淺有些尷尬。
她能不能說,自己不僅睡好了,而且還睡得格外飽?
甚至把病人的病床都給占用了。
“是有些困,那我先回去睡覺了哈。”
溫淺生怕自家媽媽再問些什么,就連忙鉆回了自己的房間。
見她跑的那么快,她原本要說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夏煙有些無奈。
“這孩子。”
溫淺回了自己的房間之后壓根兒沒有一丁點睡意,腦海當中的八卦不停的在吞噬著她,她一直在想薄宴亭隱瞞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夠悄無聲息的算計到他?
溫淺閉上眼睛,讓自己回想前世發生的一切一切。
所有有關薄宴亭的消息,她都不能錯過。
這么靜下心來冥想,還真的讓溫淺想到了些什么。
她記得,前世,顧承澤拿下西郊那塊地之后不久,薄宴亭似乎突然生病了,請了好久的假,當時有新聞說他在碼頭被人持刀劃傷,一直在住院。
她那個時候一心都在顧承澤身上,西郊那塊兒地出了事,顧承澤每天酗酒,她就不分晝夜的陪著。
這個消息當時也是一閃而過,如果不是她仔細的去想,完全把這事兒給忘了。
如今這些事情交疊起來,讓溫淺覺得有些不對勁。
溫淺連忙給薄宴亭撥打了一個視頻電話過去。
電話叮鈴鈴響了好久。
溫淺以為他不會接的時候,咔噠一聲被接通了。
手機視頻里閃過薄宴亭那張俊艷冷酷的臉,溫淺有些著急的問他,“你是不是要去碼頭?”
薄宴亭一愣。
她怎么會知道?
瞧見他這個表情,溫淺不用他回答就已經猜到答案了。
“薄宴亭,別去,我不管你到底是去見什么人,辦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會受傷,所以別去。”
溫淺聲音有些緊張。
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薄宴亭眉頭微微皺起,“不要胡思亂想。”
見他不肯相信自己,溫淺有些急了。
雖然她知道的消息是在西郊那塊兒地出事以后,可是她還是擔心今天薄宴亭會出什么問題。
“我沒有騙你,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你要相信我,如果你非去不可,那你一定要多帶幾個保鏢保護你的安全。”
雖然交代了嘉禾,可溫淺還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