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薄氏集團股東大會。
集團的十八樓,股東大會上所有的股東全部到齊,除了兩個位置。
一個是一直在家里養(yǎng)病,很少來公司的老爺子,另外一個,是薄宴亭所在的總裁之位。
“都已經(jīng)10點了,薄總什么意思?召開了股東大會,人卻不出現(xiàn),是故意耍著我們幾個玩嗎?”
謝林杰昨天被薄宴亭這個毛頭小子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內(nèi)心一直在記恨著,總想著能夠找回場子。
坐在首位上的薄天啟皺了皺眉頭,“別著急,宴亭向來都是一個內(nèi)心有譜的人,想來應該是被什么事情耽擱了,所以才遲遲未出現(xiàn)?!?
“薄副總,依我看,他今天說不定就是故意耍我們幾個的,說不定他這會兒人在醫(yī)院里,根本就趕不過來?!?
謝林杰的話音剛落,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而內(nèi)推開。
嘉禾滿身的冰冷氣息站在門邊,身后,盯著姜琰靈魂的薄宴亭,滿身煞氣的出現(xiàn)在辦公室內(nèi)。
“薄,薄總?怎么會……”
他不是讓人花重金買通了給薄宴亭換藥的護士,在他的藥里面添加一點能夠誘發(fā)病因的東西嗎?
他這會兒為什么還能夠準時出現(xiàn)在股東大會上?
姜琰的目光掃過辦公室內(nèi)的所有人,最后落在了說話的謝林杰身上。
“謝董事似乎看到我的出現(xiàn)很驚訝,怎么,你難道篤定我今天不會出現(xiàn)嗎?”
謝林杰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有多難看,有多難看。
“薄總這是哪的話,我當然比任何人都希望薄總能夠好好的。”
“是嗎?”
“我今日來遲了,的確是有原因。今日我在醫(yī)院抓到一個被人收買的小護士,妄圖想要在我的吊瓶里面下藥,我這不問不知道,一問,那護士沒兩句就招了,你猜,到底是什么人收買了她要對我不利?”
謝林杰臉色一變。
被抓了?!
蠢貨!
也不知道是怎么辦事的,居然找了這么一個蠢貨!
其他懂事的目光都仿佛提前商量好的一般默契的落在了謝林杰的臉上。
公司誰不知道謝林杰向來和薄總不對付?
而且這個事情一出,他便一直緊緊咬住這件事情不放。
剛剛更是放薄宴亭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是在醫(yī)院。
他說的話太篤定了,自然會引人懷疑。
薄天啟看著自己這個智商如妖的便侄子,握緊了手中的筆。
“宴亭,所以你真的在住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體有沒有什么大礙?表叔真的是有些擔心你。”
薄天啟雖然話里話外都是擔心,可是卻同時向眾人表達了另外一個事實。
那就是薄宴亭真的在醫(yī)院。
他自以為抓到了薄宴亭的小把柄,卻沒有料到,這個把柄是薄宴亭親手送到他手里的。
“是啊,我是在醫(yī)院?!?
薄天啟和謝林杰兩個人剛剛松了一口氣,薄宴亭接下來的話卻讓眾人都慌了神。
“畢竟,我的那份所謂檢查報告,是從薄氏醫(yī)院流出去的,我自然要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要在背后算計我?!?
“沒想到還真的讓我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這句古話還是沒有錯的,謝董事,你說是不是?”
被當眾點名的謝林杰渾身一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