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算吧?這是什么答案?”
溫淺內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我這才走了幾天時間,你們到底經歷了些什么?”
許影這下臉不是只有一點點紅了,而是很紅。
送溫淺去機場的那天晚上,她最后還是去了一趟孟家吃飯。
飯桌上她沒怎么吃東西,所以送她回去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去了路邊攤。
喝了點酒,說了一點知心話,她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的酒怎么就那么醉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居然沒能逃得過孟溪的美人計,最后還是敗在了他那一張帥的人神公憤的臉上。
她居然對孟溪下了嘴。
不過好在,孟溪還算是有良心,并沒有繼續下去。
他忍住了。
許影也因為這件事情對他刷新了看看。
要知道,讓一個花花公子忍住下半身,的確實并不容易。
但是從兩個人激烈熱吻之后,他們再見對方,似乎連空氣泡泡都在彌漫著曖昧兩個字。
可是這種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告訴溫淺?
尤其還是孟溪,這個從一開始她就有些討厭的人。
她居然沒忍住下了嘴。
酒真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后再也不喝了。
“恩?你這臉怎么越來越紅了?”
帶著酒窩的臉湊了上來,許影頓時從自己的記憶當中收回了思緒。
“沒,就是……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個急事要問問媽,我先去一趟。”
話落,許影轉身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腳步那叫一個急促。
溫淺憋著嘴角的笑意,覺得肯定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
翌日。
“怎么回事兒?怎么又突然召開緊急股東大會?難道是又發生了什么?”
薄氏集團的董事現在可謂是杯弓蛇影。
畢竟,距離上一次的董事大會沒有過去幾天。
他們沒人知道溫淺這兩天究竟干什么去了,只知道她剛回來,就緊急召開董事大會。
最緊張的人就是嚴芳了。
木家突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一直和她聯系的木婉說傻就傻了,她想要的東西也沒有得到許諾,木緯更是因為女兒的事情無心工作,天天守在自己那癡傻的女兒身邊,沒了后臺,嚴芳現在在公司的每一天都如履薄冰。
她慶幸自己之前并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暫時沒有被抓到把柄。
她這兩日已經把自己之前給木家透露消息的證據全部處理掉,但她依舊有些心驚膽戰。
畢竟,薄天啟人到現在還在看守所里拘留著,就連律師都保不出來她。
溫淺是個手段很辣的女人,令人聞風喪膽。
“應該沒什么大事吧?估計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找我們耳提面命一番。”
“我聽說,是因為咱們董事里面有個奸細,前兩日木家收購了我們薄氏旗下不少的股份,說不定,今天的董事大會就是抓出那個奸細。”
奸細……
嚴芳的臉頓時一僵。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咱們這些董事可都是共同走過來的,怎么可能會有?奸細呢?溫總年紀還小,很容易被人誤導,別是有什么誤會。”
“嚴董事,你這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啊?這屋里的空調開的也挺低的呀,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葉董事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臉色不太正常的嚴芳,說出來的話更是意味十足。
嚴芳本來就心虛,被這么一點名頓時嚇了一跳,“我,我這兩天的確是有些身體不舒服,如果不是溫總說要全員到,我這會兒估計在醫院。”
“要不然你去醫院吧?跟溫總告個假的事情。”
葉董事看熱鬧不嫌事大,“你該不會是沒問總電話吧?我給你啊。”
嚴芳呵呵一笑,“不用了,來都來了。這一會兒時間我還是能夠堅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