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深想。
沒有人知道她今日被裴徹帶走,裴如衍今日為何會(huì)前往裴徹小宅?
難道,他看見了裴徹給的第三張紙條?
而那紙條上,可能是寫了她肚子上有痣,故而,他才會(huì)更加深信她與裴徹有染,迫不及待地要確認(rèn)她肚子上的痣。
這么一想,就能解釋通了。
裴徹竟然在紙條上寫這個(gè),難怪,難怪方才裴徹說(shuō),要是被人看見了,就該滅口了。
原來(lái)寫的,是這種內(nèi)容。
他真是該死??!
此時(shí),裴如衍收回手,沉聲道:“這痣,還有別人看見過嗎?”
沈桑寧搖搖頭,忠貞真誠(chéng)地保證,“自然只有你能看見,我不可能給別人看?!?
她頓了頓,小聲補(bǔ)充道:“萬(wàn)一有別人知道,那就是偷看我沐浴了。”
裴如衍聽聞,面色并未好轉(zhuǎn),反而捏住她的下巴,“你猜到了?”
他眼中閃過復(fù)雜之色,隨即更是失望,“你沒有看見那紙條,卻能猜到內(nèi)容,你叫我怎么信你?”
“央央,我臉上寫著,很好騙嗎?”
沈桑寧一怔。
就以他的邏輯來(lái)說(shuō),她怎么回答都是錯(cuò)的。
下巴被他攥緊,隱隱作痛。
“疼?!彼硎?。
然而這一次,他并未顧及她的感受,“上回,你們?nèi)ビ腊矘牵憔万_我,你以為我真的信嗎?”
裴如衍嘴角劃過一絲苦笑,卻沒有摒棄自己的驕傲,他微抬下巴,“我并不信你所之事,我只是,想信你?!?
“但你不能一直這么騙我。”
沈桑寧被迫直視著他,想搖頭,卻動(dòng)不了,“所以你也看見了前兩天的紙條,是嗎?”
裴如衍不置可否。
她又問,“你再怎么懷疑我,我還是那句話,我和裴徹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