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
知曉云玨拒了裴太傅,顧氏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疑惑,“他怎么會拒呢?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云玨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蕭夫子很好,他不能做背信棄義的人。”
云嬌說著,嗤笑一聲道,“說的倒是好聽,可在我看來,他是心虛,是知道自己的根本不是讀書的料子,所以沒底氣,才不敢拜入太傅的名下。”
顧氏凝眉。
云嬌伸手挽住顧氏的胳膊,“總之,他沒拜入太傅名下,這都是好事兒,娘可是不用再為這個心煩了。”
“話是如此。可是,想到云玨跟太傅府扯上了關系,我心里就不舒坦的很。”
“娘只管放心,他是絕對成不了什么氣候的。”
顧氏聽了,嘆了口氣,只覺得云嬌是過于天真,想的過于簡單。
而云嬌看說服不了顧氏,也是沉默了。
有些事兒云嬌不能多說,特別重生這種事兒,縱然是自己的親娘,云嬌也覺得不能說,萬一顧氏一個不慎說漏了嘴,那她還不得被人給當場邪魔怪物。
“娘,時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說完,云嬌既帶著翠兒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不待云嬌開口,翠兒既亟不可待道,“小姐,您不在府中這幾日,謝公子又派人去送了兩次東西,都是最近京城流行的女兒家的東西。”
說著,翠兒贊嘆道:“小姐,謝公子真是有心之人吶。”
“是呀!他確實是溫柔體貼的人。”
上輩子,他對云傾就是如此體貼,讓云嬌很是羨慕嫉妒。
但是,那云傾確實不知道好歹,謝齊對她那樣體貼,她有時候還郁郁寡歡的,真是不知足。
這輩子讓她感受一下秦脩的冷惡,她就知道謝齊有多好了。
呵,云傾與秦脩兩人相比,誰更冷惡還真是很難說呀!
庵堂
秦脩壓著嗓子,對著云傾道,“你去弄點止血的藥過來。”
聞,云傾低聲道,“小公爺,這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呀。”
秦脩:“勾引男人的能耐就有,弄點藥就沒能耐了?”
就這事兒秦脩能擠兌云傾一輩子。
雖然秦脩心里清楚,云傾之前對著他脫衣服,并非是出自她的本意,還是別有因由。
可是就算清楚,秦脩一想到云傾脫的那個快,那個猛,還是忍不住的想刺她。
云傾不知秦脩心里想法,只是聽他這么說,低聲道,“小公爺,從之前我對你失禮的事兒,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就是有個有勇無謀的。如此,好端端的讓我去找人家要止血藥,我找不到理由呀!”
秦脩聽了,盯著云傾仔細看了起來。
云傾不明所以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臉,“怎,怎么了?”
秦脩沒什么表情道,“你上身蹭到我胳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