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覺得自個可謂是盡心盡力,表現良好。
可惜,秦脩卻不那么感覺。
剛出皇宮,一坐上馬車秦脩的嘴臉就變了,“以后再讓我聽到脩哥哥三個字,我就把你的嘴巴縫上。”
云傾:“是。”乖順的應下后,又對著秦脩輕聲問道,“不叫這個的話,那該叫什么?”
秦脩:“你說呢?”
云傾想了下,開口,“叫,相公?”
相公兩個字入耳,秦脩整張臉都繃了起來,忽然渾身刺撓,“你,能不能要點臉?”
云傾聽了,無辜又迷惑,“成親后,不是應當這么叫嗎?”
“現在成親了嗎?”
聽,云傾伸手數了下,對著秦脩一笑,“還有十五天。”
聽到這話,秦脩莫名感覺自己遭受了威脅。
還有十五天,她就能名正順,理直氣壯這么叫他,膈應他了。
秦脩:“你好像很高興?”
云傾:“我們快成親了不應該高興,應該難受嗎?”
秦脩聽了,沉默了,直直盯著云傾,試圖看清她到底是豬還是狐。
接觸并不多,但是云傾已給秦脩一種憨又詐的感覺。
為何說她詐,因為她已經氣到他好幾次了,還不止一次堵得他無話可說。
云傾抬手摸摸自己的臉,“怎,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你這張臉,讓小爺我這好色的名頭算是落下了。”
聽,云傾嘴角幾不可見的揚了下,想笑。
是呀!對話太后也說了,她成了模樣之外,其他是一無是處。
如此,娶她能為什么?就是看上了她的姿色。
這,就是好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