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輕笑了下道,“內人這兩日胃口確實是極好。”
語間的奚落,幾乎是不加掩飾。
“那就勞煩郭大夫先給開點消食化積的藥吧。”
“是。”
秦脩讓墨文送郭大夫離開,秦脩對著云傾道,“夫人還未染上,真是慶幸呀。”
云傾抬眸,看著秦脩,“沒什么值得慶幸的,染上不是早晚的事兒嗎?”
聞,秦脩挑眉,“怎么?夫人還想著同我行夫妻之事?”
云傾:“夫君這話是何意?是以后都不同房了嗎?”
看云傾認真詢問的樣子,秦脩:“我說同房,夫人可還愿意?”
“不瞞相公,我心里還會感到惶恐。但是,我也沒想過拒絕。我也不愿做那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人。”
云傾望著秦脩,眸色溫和,“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已做好了與相公福禍同擔的準備。”
說著,云傾起身,走到秦脩跟前,抬手輕輕擦掉他嘴角的藥,溫和道,“相公好好吃藥,我去家廟跪拜一下佛祖,希望佛祖保佑相公,也保佑我。”
云傾離開,良久,秦脩抬手摸摸嘴角,那被云傾碰觸的地方,若有所思。
將云傾行看在眼里的墨文,忍不住道,“小公爺,少夫人她雖然不是很聰明,但卻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秦脩:“不過是幾句好聽話,你就覺得她有情有義了?”
墨文:“小公爺,之前少夫人非禮你一事,她對您說過是有苦衷的是家丑。所以,云嬌對她下藥的事,她可能早就知道了。但卻一直沒對外傳揚,一直委曲求全。由此可見,她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什么有情有義?明明是個蠢人。”
“少夫人是憨了些,但心底卻真的很好。”
秦脩聽了沒說話,不知道是贊同,還是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