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掀開,光潔無暇的胳膊完全露出來。
云嬌眼中的譏笑,就跟云傾胳膊上的守宮砂一樣消失無蹤。
譏笑變?yōu)轶@愕和激動,“你守宮砂呢?你守宮砂去了哪里?”
云傾:“妹妹這話說的可笑,我已是有夫之婦,守宮砂能去哪里?自是在洞房花燭夜之后就消失了。”說著,云傾扯出被云嬌抓著的衣袖。
“怎么可能?秦脩他沒時間碰你,也不可能會碰你才對。”云嬌死盯著云傾,質(zhì)問道,“你說,你是不是早已被別的男人給破了身?現(xiàn)在是故意把臟水算到秦脩身上的?”
云嬌話出,云傾未說完,顧氏登時起身,沉厲道,“嬌兒,不可渾說。”
“我沒有渾說,秦脩根本就不會碰她的,她肯定早就已經(jīng)是殘花敗......啊......”
啪!
云嬌未說完,顧氏猛然抬手,一把巴掌落在了云嬌的臉上。
那清脆的一聲,讓云傾不覺挑了下眉,甚是悅耳。
“你,你打我?你為了云傾這個低賤又克母的人,竟然打我?”云嬌捂著臉,一臉的不可置信。
顧氏臉色也是白了幾分,打云嬌的手此時也是輕輕顫抖著,臉上滿是心疼,后悔,“嬌兒,娘并不是真想打你的,娘是......”
顧氏沒說完,云嬌已經(jīng)哭著跑開了。
上輩子一直對她冷漠至極,因她不依不饒要秦脩跟柳湘斷絕關(guān)系,發(fā)誓從此不再來往,不然就別想碰她。結(jié)果,秦脩為了那個女人真的連碰她都不碰。
可現(xiàn)在,秦脩卻碰了云傾這個粗鄙的鄉(xiāng)野之人。
秦脩寧愿碰云傾都不愿碰她,這讓云嬌倍感屈辱。
還有她上輩子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連一句重話都沒說過她的母親,現(xiàn)在竟然對她動了手。
這也讓云嬌不能接受。
“都是你,每次只要你出現(xiàn)就從沒好事兒。那大師真的沒說錯,沒看錯,你就是家里的災(zāi)星,禍害。”顧氏說著,抬手就要去打云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