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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秦老夫人院子,云傾如實將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秦老夫人聽完,心里問候秦脩十八輩祖宗。
云傾慚愧道,“孫媳婦讓祖母為難了!實在是......孫媳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看云傾那慚愧又無措的樣子,秦老夫人也是有些于心不忍。
夫婿有花柳病,婆母咄咄逼人,她自己都可能染上臟病了,現(xiàn)在還要擔負夫婿娶平妻的事兒。
秦老夫人此時都覺得秦脩忒不是東西。
“你來問祖母是對的。”秦老夫人對著云傾溫和道,“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我與你婆母會看著辦的。”
“好。”
秦老夫人:“不過,姜挽既知秦脩有疾,卻還義無反顧的要嫁進來。對此,你心里怎么想?”
云傾:“或許表妹對相公真的癡心一片。所以,為了他什么都愿意。也或許......”
秦老夫人:“也或許什么?”
云傾卻是欲又止。
秦老夫人:“無礙,你只管大膽的說。”
“是。”云傾猶豫了下,望著秦老夫人道,“也或許她是別有所圖,別有居心。”
“為何這么說?”
“可能是我小人之心想多了。只是以己度人,如果我一早知道相公有暗病,我是如何也不敢嫁的。不瞞祖母,剛知道的那兩天,我晚上都睡不著,因為一閉眼,都是我渾身爛掉死在床上的可怖畫面。”
說著,云傾紅了眼眶,微微哽咽道,“祖母,我真的好怕,我怕死,也好怕自己渾身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