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被劫財又劫色似的,怎么可能好。
看墨文不知聲,秦脩冷哼一聲起身,走到鏡子前,對著一照,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嘴角顫了顫,沒繃住,就笑了。
氣樂了!
笑過,咬著牙根道,“也許,爺我就應該聽她的,直接休了她。”
沒得日后被她給氣死了!
“怎么就娶了這么個玩意兒呢?世上怎么有這么混的女人?”
聽到秦脩這話,墨文不由想到國公爺活著時,總是掛在嘴邊的話,神色微妙。
秦脩看墨文神色古怪,沉聲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在心里編排什么呢?”
墨文聽了趕忙道,“沒有,沒有,小的就是想到國公爺他老人家活著的時候,總是說世上怎么有小公爺這么混的人,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跟云傾這混女人是天生一對不成?”
墨文慌忙道:“屬下什么都不敢想,主子的事兒屬下哪里敢編排。”
“滾出去,看到你們都煩。”
“得嘞。”墨文麻溜走了出去。
留下秦脩一人,心情又是亂糟糟的,亂的跟鍋粥似的,理不出一點的頭緒。
這樣的女人,不能休,不想留,該怎么辦呢?
才成親沒幾天,他敢休,他祖母定然拿著繩子去上吊,這話在他成親前,他祖母就說過的。
可是不休她,留著他......她現在就敢爬到他身上撒野了呀,日后還不知道會怎么鬧騰他。還有......
想到云傾之前撒野的時,秦脩有那么一瞬間,還想扶扶她!!
想到那瞬間自己的心思和想法,秦脩抬手按按眉心。
他大抵是中邪了,要找個神婆給自己瞧瞧才行。
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