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仲問到云傾,清楚看到他的好大兒從精神不濟,直接變為哀怨。
“父親,我傷還未好,你提她,就等于是在我傷口上撒鹽吶?!?
“啥意思?”
秦仲不明所以,秦燁卻是不想多說,說她作甚?說多了,秦燁都怕自己做出不理智的事兒來。
比如,先去穿一穿那紅色的壽衣,看能不能暫時變了厲鬼,先去把云傾給弄死,然后他再脫了壽衣變回人。主打一個殺人于無形!
“她怎么你了?”
秦燁:“都是一些刻骨銘心,又讓我死不瞑目的事兒,不提也罷。”
說完,秦燁又長嘆一口氣,起身回了自己屋子。
看著秦燁的背影,秦仲:最近國公府死不瞑目的人還真是多。
另一邊,秦燁剛躺下,就聽到門外傳來云傾的聲音放,“大哥,您在嗎?”
聽到云傾的聲音,秦燁不由得頭皮一緊,“你來干什么?”
“我聽說大哥有很不錯的金瘡藥,我來找大哥討點兒。”
“我沒有?!?
聽,云傾靜默了下,而后道,“大哥,你現在滿屋子都是金瘡藥的味道。”
“只有藥味兒,沒有藥?!?
云傾聽了扯了下嘴角,“大哥還在為之前的事兒耿耿于懷嗎?”
秦燁沒說完,顯然就是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