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好好回答。”
看秦脩神色冷凝,一點不似在跟他逗悶子,裴謹皺眉,心里雖不理解,也絕不可理喻,但還是如實道,“我能娶啥樣的,自然是對我聽計從,本分,又省心的。”
秦脩聽了,沉默了。
看秦脩神色古怪,裴謹:“你怎么了?我又沒說娶你這樣的,你干嘛一副吃屎一樣表情?”
秦脩幽幽道,“你知道嗎?在娶妻之前,我對著我家祖母說過同樣的話。然后......我娶到了云傾。”
裴謹:“那是你自己不謹慎,我可不會,我一定會娶個對我聽計從的。”
秦脩沒說話,從裴謹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
曾經他也是這么的自信,又自以為是。但結果呢?才成親多久,云傾對他說了活不好,罵了他娘,又喊著要與他哥哥同生共死......經受了那么多,她今天晚上又給他來句,她已經找好下家了!
所以,如果老天真的不開眼的話,他現在站著的這地方,搞不好就是云傾未來的婆家!
想此,秦脩用力閉了眼睛,今天又是死不瞑目的一天。
“裴謹,你不是喜歡我的盔甲嗎?你十天內若是把親事兒定下來,我就把它送給你。”
裴謹聽,頓時兩眼放光,“真的?”
“嗯,真的。”秦脩說的擲地有聲。
在秦脩這里,云傾與他過不下去了,她愛咋滴咋滴,但就是不能嫁裴謹。
因為裴謹那個娘......
云傾若是成了她的兒媳,她敢天天帶著云傾來他跟前膈應他。
甚至于,云傾給她生了孫子或孫女了,長公主都敢給她(他)取名為,裴脩!
沒別的,就是為方便云傾叫一聲‘脩兒,我的兒!’以此,氣死他。
所以,裴謹必須馬上定親,以絕后患!
看秦脩神色,墨文心里嘆息:自從夫人進門,小公爺真的成長了許多,文采進步了不說,更是操心了,什么心都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