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懶得再聽秦燁調侃,帶著云傾一路策馬先行。
秦燁看了,也沒追上去的意思。坦白的說,云傾‘肚子里有孩子’這幾個字,對于秦燁來說也是一個陰影。
那不好的回憶,秦燁也并不想再想起。
石頭:“大公子,剛才,剛才屬下看到二少夫人,把小公爺錢袋子里的銀票給夾走了?!?
秦燁:......
秦燁怔愣過就笑了,“她可真有能耐。不過,這大抵也是拈酸吃醋的一種吧?!?
石頭聽了,心里暗腹:他感覺不是。
女人拈酸吃醋不是那樣的,一般都是六神無主,激動暴躁,沒見過身手敏捷,思路清晰的。
人氣懵的時候,哪里會想到偷銀子。
秦燁:“所以,我是又見證了,我父親被打,我弟被偷嗎?”
石頭聽了順著道,“所以,公子是最幸運的?!?
啥損失都沒有。
秦燁失笑,覺得無語,又覺得可笑。
自從云傾進門,這日子跟著過的也邪乎了起來。
另一邊......
剛把大門關上,準備歇息的醫館大夫,陡然又被大力的拍門上給嚇回去了,慌忙打開門,看到門口的人大夫忙道,“哎呀,小公爺,這么晚了,您怎么過來了?”
因為秦脩行事張揚,高調。所以,京城的人多數都認識他。
秦脩可以說是名聲在外。
“廢話,我來這里能做什么?自是看病,難道還是走親不成?”
“是,是,小公爺說的對,是小的愚笨。”
秦脩的臭脾氣,人盡皆知。所以,聽他說難聽話是習以為常。
那一天秦脩若是滿嘴仁義道德,那才是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