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裴謹的話,云傾很是詫異道,“我相公跟你說我?”
裴謹:“說,他讓我小心你,離你遠點,免得被你給陰了,坑了。”
云傾聽了,笑了,“真是沒想到我相公在外還總是念叨我,夸我。真是,讓裴世子你見笑了。”
裴謹:......“你耳朵是不是塞驢毛了?他哪里是在夸你,他那是在擠兌你,擠兌你,明白嗎?”
云傾:“他說我軟硬兼施,不就是說我有謀略嘛。不似有些人,別說軟硬兼施了,連黑白好歹都分辨不出。”
裴謹:“你,你在說誰?”
云傾瞟了裴謹一眼。
裴謹瞪眼,“你說我好歹不分?”
“我聽說,你曾經非要跟一個蓄謀劫持你的劫匪結拜,說他行俠仗義,仁義大氣?還曾經非要救一個殺人如麻的和尚,說他已經放下屠刀,結果人家轉身就差點削了你的腦袋?還有......”
“閉嘴!誰告訴你的這些?”裴謹急赤白臉的質問道。
云傾:“江湖上不都在流傳嗎?我本以為是假的,沒想到......看你這樣,難道那些不可思議的事兒都是真的?”
看云傾看他的眼神,好像他頭上有角,裴謹惱羞道,“關你屁事兒。”
說完,氣勢洶洶的走人。
裴謹這人,什么都不怕,就怕人家翻他過去歷史。
因為太多見不得人的黑歷史了,活了近二十年了,沒做過幾件能拿的出手的事兒。
“劉嬤嬤,麻煩你再去買點豬腦回來吧!得給我裴哥哥好好補補。”
廚房內,云傾這話傳裴謹的耳朵里,他頓時跳腳,就要沖到廚房再次與云傾掰扯。不過被有才果斷攔了下來!
“世子,與二少夫人斗嘴,對于你來說等于是以卵擊石呀!咱們還是算了,算了吧!”
何必再回去自取其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