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余顧氏,就是不拔不快的存在。
現在,終于拔掉了。
顧氏心里暢然著,看柴房的門被推開,秦脩緩步走了進來。
看到秦脩,顧氏不由得頭皮緊了緊。
因為秦脩畢竟不是云傾,不是她可以隨意欺辱拿捏的。
看著顧氏,秦脩想到云傾,實在很難相信云傾是她生出來的。
這母女倆簡直是一個兩個極端。
一個蠢到沒邊兒,一個精到沒沿。
“秦脩,我告你,今天這事兒你不但不能怪我,你還應該感謝我。”
聞,秦脩挑眉,鬼話他也是聽過不少的。但這會兒聽到顧氏這話,還是覺得他之前見識淺薄了。
這個世上,不可思議的事兒還有很多。
不過,上次他聽到的最扯的話是什么呢?好像是云傾說的,她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他!
這么看的話,在混扯這一方面,云傾是隨了顧氏的。
“感謝云夫人什么?”
顧氏:“今日若非我,你們可能對云傾還有成見,覺得她就是個不知廉恥,搶奪妹妹親事兒的賤人。但,通過今天你們知道了,云傾也是有可取之處的。”
不知廉恥?賤人?一個當娘的用這樣的字眼來說自己的女兒,第一次見。
秦脩:“所以呢?云夫人想說,你這么做都是為了消除國公府對云傾的成見?也都是為了云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