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兒?”
“大公子讓小的給老夫人和二少夫人一些補品。另外,云家一些動向也稟給您。”
秦脩:“說。”
“云家那邊,現在對外說顧氏人瘋了!不但害死了自己兒子,還意圖謀害自己的夫君和女兒。包括顧家那邊,也開了口,說顧氏小的時候確實做過一次極端的事兒。只是那個時候他們并未多想,以為顧氏是無意的?!?
秦脩:“所以呢?”
“所以,云家那邊現在說,顧氏之前之所以那么極端的對待二少夫人,皆是因為腦子有病的緣故。對此,云老夫人已經到國公府去請了罪,說她做為長輩過于心慈手軟,心瞎眼盲,未曾及早發現顧氏有病,沒有早些制止顧氏的惡舉,以至于讓二少夫人受了那么多的罪?!?
秦脩聽了嗤笑。
石頭:“云老夫人說,她現在沒別的所求,只求二少夫人能給云家一個恕罪的機會。并且,那云鴻也放了話,說只要能平復二少夫人心里的委屈,他愿剃度出家,以示贖罪。”
墨文聽到這里,暗道一聲:好不要臉。
都到了這種地步了,竟然還不愿放二少夫人一個清靜,來個一刀兩斷,還非要與其藕斷絲連。
還有那云鴻,他為平復二少夫人心里的委屈剃度出家?那,二少夫人成了什么了?
迫使自己父親出家的人?
這妥妥是在用孝字壓二少夫人吶。
這一家真是夠厚臉皮,也夠無恥的。
石頭:“大公子讓小的問小公爺,對云家可有什么打算?!?
秦脩聽了,不咸不淡道,“俗話說,因果循環,天道輪回,云鴻或許根本就等不到出家,他在出家的路上被亂石給砸死了?!?
這就是報應。
老天沒空,人為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