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余氏瞬時問道,“那個人是誰?怎地看的這么準(zhǔn)?”
云玨:“兒子也不認(rèn)識,應(yīng)該是游歷江湖的得道高人吧。”
余氏聽,瞅了瞅云玨。
云玨對著她笑了下,溫和道,“母親把銀子收好了。”說完,云玨起身離開。
走出屋子,云玨輕吐出一口氣,不覺朝著國公府望了望:他這姐夫?qū)λ瑧?yīng)該也是有那么親戚情分的吧。
所以,在放火之前,還不忘告訴他收好銀子,這份情義......總之怪讓人難忘的。
想著,云玨長吐出一口氣。
顧家
顧婉婷回到顧家,將事情與杜氏說了一遍后,就招來杜氏一通訓(xùn)斥,“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嗎?讓你不要摻和到這件事里去。現(xiàn)在,云傾與云家的家務(wù)事,我躲還來不及,你這腦子怎么想的,怎么想到主動往前湊。”
這件事,只要敢插,必然是兩面不是人,絕對的吃力不討好。
顧婉婷:“是我想錯了,失策了!我本以為國公府為了維持體面,定然會選擇委屈云傾的。所以,我去跟云傾說讓她委曲求全,不要讓國公府為難。”
借此向國公府的某個人展現(xiàn)她的大氣和格局,顯示她的賢德,和為夫家什么都能忍受的良好品德。
顧婉婷到國公府看似勸云傾,實則是為了表現(xiàn)她自己。結(jié)果,卻不曾想國公府為了云傾,竟毫不在意招人非議,直接替云傾出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