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進門,老夫人一眼就看到了秦脩脖子上的咬痕,沒辦法,過于明顯。再加上,秦脩的衣襟好像還特意往下拉了一些,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想不注意都難。
看到那咬痕,老夫人就算不知道經過,也能猜到是誰咬的。
“祖母......”
秦脩剛開口,老夫人就道,“你可對云傾也動手了?”
聞,秦脩請安的動作頓了下,隨著道,“老夫人,您偏心的是不是過于明顯了點?”
“少給我廢話。”老夫人:“你如實的說,動她沒?”
秦脩:“有您老人家在,我哪敢吶。”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在了,你就會對她動手了?”
這是連死后的規矩都要先給他立上了?
秦脩:也許在這個家里,云傾最稀罕的從來不是他,而是他的祖母。
秦脩:“孫兒什么性子您老人家不是最清楚嗎?可是容不得女人在我跟前太放肆。所以,您一定要長命百歲才行,這樣才能好好護著她。不然,您若不在了,我可不會讓她一分。”
聞,老夫人瞪眼,“你個混賬玩意兒,你真的對她動手了?”說著,就要去拿手邊的拐杖。
秦脩看了忙一把摁住,“沒有,沒有,您老在,我哪敢?這次吃虧的可不是她,是我。”
說著,指著自己的脖子道,“您看,這可都是她咬的。”
老夫人看了一眼,“沒傷筋沒動骨,不過就是破了點皮,值當你大呼小叫的嗎?”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