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不用。”
聞,云傾略有些詫異。
秦脩睜開眼睛,不咸不淡道,“這事兒并不稀奇,我見過。”
云傾聽了當即贊嘆,“相公還真是見識多廣呀!這種事兒我可還是第一次見到。”
秦脩嗤了聲,他也算是看出來了,每次他在她這里吃個虧,遭個罪的時候,云傾的嘴總是特別甜,好聽的話,夸贊的話,不停的往他身上疊加。
相反,如果是她在他這里吃了虧,她的嘴臉可就完全不同了,馬屁拍的都是引怪氣的。
云傾:“男人害喜這事兒,之前相公在哪里看到的?”
秦脩:“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好奇別的,你可真是有心吶。”
云傾聽了忙道,“我不是好奇,我主要是想知道那人之后是怎么緩解害喜這癥狀的,咱們可以問問,也許能幫到相公。”
聽,秦脩木著臉道,“據我所知,好像他夫人都生了,他還在吐。”
這事兒當時在京城可是笑談,特別是秦脩,應該笑的最大聲。好像還說過那人‘下體不實’‘女氣過勝’才會害喜。
想到自己曾經說過的那些話,秦脩無聲吐出一口濁氣,第一次感覺到天道輪回,報應不爽這種事兒是存在的。
心情憋悶,對著云傾木著臉道,“托你的福,我不止是見了世面,也經歷了大世面。”
云傾扯了下嘴角,不管怎么聽,這話都是在擠兌她。
秦脩:“張太醫也說你這是喜脈。所以,你之前吃的避子藥怕是有問題,你怕是真的有喜了。”
說著,秦脩看看云傾的肚子,感覺又當爹了。這世上,哪個男人當爹有他這么曲折的,起起落落。
避子藥有問題?云傾感覺不可能。但,張太醫也不應該會探錯脈。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呢?
云傾:“先觀察一下吧!先不要對祖母說,免得她又空歡喜一場,還是等我肚子確實的鼓起來再講吧!”
秦脩:“嗯,等等吧。”
云傾:“就是你害喜這件事,祖母問起來該怎么說?”
秦脩聽了,沒什么表情道,“這個不用你操心。”說完,秦脩看了看云傾的肚子,眸色幽幽,別的男人覺得當爹難,至少也在崽兒會闖禍后。但他,崽兒都沒看到,就已經覺得當爹很艱辛了。
秦脩在覺得自己艱辛時,就想到了自己兄弟,既然是兄弟,那么就該有難同當......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