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對著顏巧,想了一天,也想不出自己能教她點什么。
顏巧似乎也看出來云傾的為難,晚飯后,對著她道:“其實,我看祖父的意思也就一個,就是想讓我跟你學學,如果有一天能男人和離了,該怎么做才能讓自己過的更好。”
聞,云傾神色不定。
顏巧對著云傾很是坦誠:“祖父雖然沒明說,但我能猜到他的心思。因為一直以來,祖父都在教導我,無論什么時候都要緊著自己,什么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老來從子,都是放屁。祖父說,男人是最靠不住的,自己善待自己才是最實際的,要我不要被女戒那些條條框框給束縛了。”
云傾聽了,頓時贊嘆:“他老人家英明呀。”
聽云傾夸贊的自家祖父,顏巧靦腆的笑了下,望著云傾的眼神,透出星星來。
這些在所有人聽來都離經叛道的話,云傾說好,就證明祖父沒看錯人。
而且,看云傾神色,她無論是做侯府的二少夫人,還是離開侯府做她自己,她好像都能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由此可見,祖父讓她跟云傾學習是沒錯的。
顏巧:“祖父說,無論什么身份什么環境,女人都能活的很好,才是真正的本事,就像傾兒妹妹一樣。”
云傾:......“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學,我保證傾囊相授。”
顏巧:“謝謝傾兒妹妹。”
云傾看著顏巧,嘆息:是甜妹呀。
在顏巧去收拾東西時,謝齊走過來,對著她道:“我倒是沒想到,女人的三兩句好聽的就能把你給說迷糊了。”
云傾:“不瞞你說,我自己也沒想到我竟吃這一壺呀!”說著,云傾對著謝齊道:“你剛才看到了嗎?她一笑還有兩個小酒窩,真是好看吶。”
謝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