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王總帶著一群嘍啰離開,劉經(jīng)理才回過神來向韓塵道謝。
“小兄弟,謝謝你!”
“劉經(jīng)理客氣了,要不是為了我們,你也不會和這些人渣翻臉,幫你是應(yīng)該的!”
韓塵咧嘴一笑。
兩人說話間,一個衣著光鮮,帶著紅木串珠的男人就走進了店內(nèi)。
“老板!!”
兩個老油條女銷售一看見這個男人,趕忙就迎了過去,一臉的諂媚。
“我剛才在外面遇到王總,他怎么告訴我以后再也不會來紅妝買衣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男人不爽地質(zhì)問兩個女銷售。
兩個老油條眼底都是閃過一絲狡詐,你一我一語地便將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只是在她們兩個的嘴里,韓塵自然成了大反派。
“老板,這聶小雨為了一點業(yè)績,就幫著這個鄉(xiāng)巴佬,把王總硬生生給氣走了!”
紅妝老板聽完后,憤怒地看向了聶小雨。
“聶小雨,你腦袋里裝的是屎么?”
“老板,事情不是這樣的……”
聶小雨著急解釋,只是她話沒說完,就被紅妝老板怒聲喝斷。
“閉嘴,沒想到你給我桶了這么大的簍子!”
“老板,你完全可以去看看監(jiān)控,這件事絕對不是聶小雨的錯!”
韓塵站出來為聶小雨說話。
方才聶小雨頂著壓力說出了事情的真相,現(xiàn)在也輪到他支持少女了。
“事情到底如何,我根本不在乎,我只知道我損失了一個大客戶!”
紅妝老板瞪了一眼韓塵。
白悠實在看不過去,也站了出來。
“不分青紅皂白就責(zé)備員工,這不是一個好老板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我愛怎么教訓(xùn)我的員工就怎么教訓(xùn),聶小雨,你被解雇了!”
紅妝老板像是專門惡心韓塵和白悠一樣,當場炒了聶小雨的魷魚。
“老板……”
聶小雨猶如聽到了晴天霹靂般,整個人傻在了原地。
她是單親家庭,從小就和媽媽相依為命,日子雖說清苦,但卻充滿了溫馨和快樂。
只是生活總是充滿了意外,所謂橫財不富窮人命,麻繩專挑細處斷。
某一天聶小雨的媽媽突發(fā)腦梗,成了癱瘓在床的廢人。
為了籌集媽媽后續(xù)的治療費用,聶小雨不得不輟學(xué)出來打工。
只是像她這種連大學(xué)都沒畢業(yè)的小女生,社會上要多少有多少。
紅妝這份工作,也是她好不容易才應(yīng)聘進來的。
只是沒想到剛干半個月,就被炒了魷魚。
她有的是時間再找其他工作,可癱瘓在床的媽媽卻等不了。
“老板,我求你了,讓我干完這個月好不好,我媽媽等著用錢治病!”
聶小雨又心急又委屈,眼淚一串串地往下落,可憐極了。
“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活該!”
兩名老油條女銷售一臉得意。
紅妝老板更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滾,再留著你,說不定還要給我惹出什么麻煩呢!”
白悠心疼地抱住了聶小雨,輕聲安慰道:
“小雨別哭,工作的事情,我會給你想辦法,至于你媽媽的病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
“為什么?”聶小雨淚汪汪看著白悠。
白悠宛然一笑,看向了韓塵,“還不快點表態(tài)?”
韓塵無奈地搖了搖頭,旋即承諾道:
“放心吧,我就是醫(yī)生,肯定能把你媽媽治好!”
“真……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