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添福謹(jǐn)記著八叔說的,不說話直搖頭。
傅八金挺直了腰桿看了過去,“院長,那口罩是我們的,我們承認(rèn),但是里面沒毒,我跟添福天天都戴著,而且是我娘親自縫制的,怎么會有毒呢?”
“要有毒,我們早就中毒了。”
傅添福在一旁點(diǎn)頭,然后做了中毒的樣子。
兩個(gè)小子一唱一和。
“謝院長,您聽見了吧,是這兩個(gè)小子親口承認(rèn)的,這東西是他們的。”
韓夫人冷冷地瞪著傅八金和傅添福,“我看就是他們懷恨在心,拿這個(gè)害我們家子望。”
“你們兩個(gè)……真讓我失望啊。”余先生痛心疾首的說道,“我丟人啊。”
謝光文掃了眼余先生,心說不管結(jié)果如何,這個(gè)時(shí)候就別拱火了吧。
“院長,為了書院的名譽(yù),我還沒有報(bào)官。”韓夫人說道。
“子望如何了?”
“不好,昏迷了,就是這里面的曼陀羅籽所致。”韓夫人一副恨不得掐死傅家叔侄兩個(gè)的兇狠模樣。
謝光文深吸了一口氣,“這東西真是你們兩個(gè)的?”
“是的,院長。”傅八金道。
下課后,傅八金和傅添福叔侄兩個(gè)給韓子望下毒的事兒就傳開了。
傅六金趕來的路上,碰見了鄒家兩兄弟,佟旭陽也一道跟了過來。
譚紅波倒是想來的,卻被傅六金拒絕了。
“六金哥,我們跟你一起去。”傅六金想想他們雖然人小,但都是家世不錯(cuò)的,至少比自己說話有分量,便同意了。
傅添福看到傅六金頓時(shí)繃不住眼淚放聲大哭,“六叔,我們沒有給漢子望下毒,嗚嗚,我們沒有,你快跟他們說啊。”
傅六金拍拍他的背,“六叔知道,別哭了。”
“來的正好。”韓夫人看了眼門口站著少年,跟那兩個(gè)小子一樣的討人厭的臉。
“院長,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佟旭陽率先開口,畢竟這里他跟謝光文最是親近。
謝光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旭陽,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不要搗亂快回去。”
“不,我跟傅八金和傅添福都是朋友,朋友有事,我怎么能回避呢,姑父。”
佟旭陽一著急,就喊了聲姑父,雖然在場的人都知道,但是不合時(shí)宜,“院長。”
“韓伯母,子望沒事兒吧?這里面一定有誤會,八金他們?nèi)撕苌屏迹^對不會因?yàn)橐稽c(diǎn)小事就給子望下毒的。”佟旭陽著急的去跟韓夫人解釋。
“旭陽,子望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呢,這東西就是他們給的,你說不是他們還能有誰呢?”
韓夫人忍不住又哭了兩聲,“我也沒想到,就是小孩子打打鬧鬧,竟然有人想要了子望的命,這也太狠了。”
“肯定不是他們干的。”佟旭陽也不知道說什么,只這一句反反復(fù)復(fù)的說。
謝光文嘆了口氣,“傅六金,上次你能善辯,這次你說什么?”
傅六金也知道肯定不是弟弟和侄子干的,但是空口無憑,這東西又的的確確是他們的。
“院長,東西是我們的不假,也是我娘親手縫制的,但是里面的香料若真是有毒,那八金和添福怎么沒事兒?”
“那要問你們了,既然你們有心下毒害人,怎么會不想法子保護(hù)自己呢?”韓夫人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