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琦雅,你不是見過太子的嗎?他跟唐羨是親兄弟,也好看,不輸給唐羨的。”
“哥哥,我見過嗎?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
安都冷笑,“不記得好,不記得好啊!”
唐羨說起自己忙,要去莊子上看傅啾啾,拜托唐衍去照顧一下那對兄妹的時候,唐衍是拒絕的。
“七哥,你這就過分了,你去找小師父,讓我去看那倆大蛤蟆,我才不去呢。”
“大蛤蟆?”唐羨忍不住笑道:“你怎么也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別忘了我去北漠了,皇姐說他們私下里都這么叫,你真的,我又不跟你搶小師父,怎么總不帶著我。”
“那還不是你在宮里,帶你不方便。”唐羨還真沒有這個擔(dān)心,如今小丫頭是誰都搶不去的。
“我得讓父皇趕緊給我弄出來,這樣方便玩。”
此時,安寧小公主抱著昨天買的面具顛顛地跑了出來,“七哥,誰是大蛤蟆?”
“沒人,安寧不許這么說。”
安寧吐了吐舌頭,唐羨瞥見了安寧手里的面具,“老八,其實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看看那個賽琦雅公主,她昨天也說買了個面具,你們倆這愛好相同。”
“都喜歡這么幼稚的東西。”
唐衍吸氣,“八哥,怎么就幼稚了,再說了,你也就這么說,我就不信,我小師父要是想玩撥浪鼓,看你買不買。”
“她不會玩的。”唐羨自信地道。
唐衍嘟嘟囔囔,“安都王子那么齷齪的人,他妹妹也好不到哪去,我才不要呢,我有事兒要出去。”
唐羨沒想到,唐衍說的有事兒,竟然是先他一步到了莊子上。
等他去的時候,唐衍還給他做個鬼臉,好不得意。
唐羨不能久留,只是來看看傅啾啾,夜里還是要趕回去的。
畢竟他怕那兄妹倆出什么幺蛾子,他畢竟是負(fù)責(zé)接待他們的人,不在就不好了。
不像老八,自在多了。
大家知道他們兩個人幾天沒見了,都自動的找了事情去做,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
傅啾啾覺得真的沒這個必要。
“我看你玩的不錯嘛。”
傅啾啾看著男人陰陽怪氣的模樣,笑了笑,“還行,不過就是少了半夜給我送雞腿的人。”
唐羨輕點了下她的鼻子,也沒過分的親昵,他要為了她的名聲著想,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人,等一等又有何妨?
“你在這里還要委屈幾日,我父皇去了皇陵,每一年都要待上七天。”
“是去祭奠你母妃嗎?”傅啾啾問道。
“嗯。”唐羨勾了勾唇。
這里都是他的人,他其實也沒什么不放心的,“他對我母親很深情,十九年每一年我母妃的忌日都會去,可是他后宮又有那么多的女人。”
傅啾啾知道唐羨想說什么。
不用她開口,唐羨就說了,“他是個好帝王,可他不見得是個好丈夫,也不見得是個好父親。”
傅啾啾嘆了口氣,“大概這就跟忠孝難兩全一樣。”
“所以,當(dāng)?shù)弁跤惺裁春茫俊碧屏w問道。
他不屑于用籠絡(luò)女人來穩(wěn)固江山,但這是每個帝王都要面對的。
傅啾啾覺得這話題有些沉重,所以故意逗他,“怎么不好啊,后宮佳麗三千,夜夜做新郎。”
唐羨被她氣笑了,“我只想做一夜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