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麓辰很無語,之前要慕亦辰的命,找林書晚做借口,這次又說盛明雪把他拖下水,他自己要是能把持得住自己,誰能拖她下水。
江麓辰這才發(fā)現(xiàn),景哲這樣的人,比他還要自私。
“明天你們有什么計劃?”江麓辰瞇眼看著他,他想知道他們明天要怎么對付慕亦辰。
景哲瞇了瞇眼眸,靠在沙發(fā)上,點了一根煙,吞云吐霧之間,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有幾分玩世不恭,“不打算怎么做,只是覺得慕亦辰的資產(chǎn),沒有我預(yù)估的那么多,這幾年,慕亦辰家的公司一直走下坡路,他才進了娛樂圈,反而是陸翼家,這幾年的發(fā)展,超過了慕亦辰家。”
江麓辰瞇了瞇眼眸,眼中的野心掩飾不住:“從陸翼的事情看,搭上了楚胤府的船,真的一蹴而就。前段時間我遇到了陸翼爸爸,他依舊很低調(diào),別人問他兒子,他都是說在忙工作上的事情,你知道陸翼去了那個國家嗎?”
他這段時間在調(diào)查楚胤府的財產(chǎn)。
景哲搖頭說:“不知道,沒在意,我和陸家,沒什么生意來往,不過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江麓辰看著他,眼中滿是深思:“陸翼是被楚胤府大小姐看中,然后帶著成長起來的,你以為陸家憑什么如日中天,憑的就是和楚胤府的合作。”
這一點,景哲很明白,但他連楚胤府的邊都夠不著。
姜稚是楚胤府的人,可是姜稚不太搭理他。
他接近林書晚,一來是因為他真的很喜歡林書晚,二來,他知道林書晚是楚胤府大小姐的好姐妹,可是監(jiān)視林書晚很多年了,他連大小姐的面都沒有見過。
景哲越想越憋屈,他走錯了方向,繞了一大圈回來,時機卻已經(jīng)不對了。
江麓辰坐下,等著助理的消息。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
景哲,慕亦楓,盛明雪一大早就去了慕亦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