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的問題,她一直沒有想通過。
姜稚沒多說,她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微微瞇眼,她信了!
姜稚上車后,就看著前邊開車的城洲,把周圍的信號屏蔽,單獨(dú)為我和天傾開辟一條信號。
城洲臉色凝重,“好!姐。”
他拿出電腦,開好之后,把撥通的電話遞給姜稚。
“楚楚。”那邊的夜天傾聲音有些邀功夸獎的意思。
姜稚冷聲道:“他不是江林川?”
“啊。”夜天傾驚訝地喊,等著夸獎的他卻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
“楚楚,你沒開玩笑吧?那張臉不是江林川是誰?楚楚,咱們費(fèi)了很大力氣才把他抓到的......”
“夜天傾。”姜稚聲音突然提高。
“姐。”夜天傾瞬間乖乖叫姐姐。
姜稚扶額,“傻傾傾,你以為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我剛才進(jìn)去確認(rèn)過了,他不是江林川。”
“江林川這幾年參選是為了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他要你的位置。”
那邊的夜天傾瞬間暴跳如雷,“楚楚,這個(gè)該死的老匹夫,人只有芝麻大,心卻有天大,他想要我的位置,這不是做夢嗎?”
姜稚:“......”
她閉上眼睛,真是個(gè)小孩?
可是也只小她兩個(gè)月呀。
“行了,將計(jì)就計(jì),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調(diào)查。”姜稚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看著城洲:“去林書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