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雅轉身看著他，美眸里沒有一絲溫度：“季少爺......”

季思衡搖頭，痛苦打斷她的話，聲音里帶著祈求：“雅雅，別這樣叫我，你一直都叫我思衡的。你不能這樣離開我，這個月是我的錯，我應該早點去哄你的，你不在，我不習慣。”

賀雅看著他發紅的眼睛，用了三年的時間，才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他既要又要！

一個月前，看到他這副卑微模樣，她或許會心疼。

但現在，看到他卑微求和，她心中毫無波瀾，只有惡心。

“季少爺，別這么說，有你的白月光陪著你，你怎么會不好過？你只是不習慣，我不在的時候你什么事情都搞不定?！?

“我在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你的女朋友，而是你的助理，幫你收拾殘局的助理而已。而且還是沒有一分工資的助理?！?

“我做的再多，也不如蘇悅一句話，那是我應該做的?！?

“季少爺，我們就到此為止，以后不要再互相糾纏，你所謂的愛，既要和別的女人曖／昧，又要無條件地利用我，傷害我?！?

“蘇悅挑釁了我99次，你只相信她，不相信我，我對你的失望，是這樣來的。”

賀雅知道，她只是普通身世，兩人的家世是無法跨越的鴻溝。

她這幾年很努力，只為了配得上他。

可是這樣的鴻溝，不是努力的問題，她無法和他門當戶對，以后也注定無法白頭偕老。

“還有，你說我不乖，說我傲氣，我其實只是比別人更努力，如果我不傲氣一點，我就會被欺負，職場上的霸凌，讓我吃過太多虧，我負責，認真，努力，在你眼中卻是不乖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