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塵,你在哪學的拳法,怎么會這么刁鉆?”城洲手臂上被他打了一拳,對視疲軟的抬不起來。
沈卿塵挑眉,肆意不羈的笑了:“城洲,英雄不問出處。”
城洲目光微寒,再次進攻。
沈卿塵眼底滿是淡淡的笑意,他不想傷害城洲,城洲很好,至少他老婆忠心耿耿。
看著他眼下的青黑,他剛才下手太重,這要是讓他老婆看到,只怕要問原因。
他想了想,把傷留在他老婆看不到的地方,臉上太顯眼了,接下來的攻擊,他只打城洲身上。
三招后,城洲全身都很疼,他震驚,他18年來的鍛煉,在沈卿塵的手中走不過四招嗎?
他全身都很痛,臉上還掛彩,沈卿塵還是那么的能打,他的拳法太刁鉆了。
沈卿塵瞥了一眼沙漏,似笑非笑地看著城洲:“城洲,接下來我不會手下留情。”
他薄唇揚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在沙漏里最后的沙落下去的瞬間,沈卿塵拼盡全力,把城洲踢倒在地。
城洲眼前一黑,頓時起不來,腰很疼,全身都很疼。
“嘶......”他想起來又疼得坐了回去。
沈卿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猶如戰場上敵的王:“城洲,愿賭服輸,你輸了,以后不允許你阻止我接近你姐姐。”
城洲自然是愿賭服輸,他輸了,現在只能看沈卿塵自己的本事追姐姐了。
“哼!你對我姐姐不好,我也會繼續的阻止你。”
城洲冷漠地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
沈卿塵笑了笑,“嘶......”
其實,他也疼,但輸人不輸陣,他在氣勢上碾壓城洲。
城洲有些畏懼,他下手越狠,城洲就越是忌憚,心思亂了,自然也就輸了,武者大忌,城洲犯了,他才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