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自語著呢,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來。
楊望鳶看到是許宴回來,立刻放下手機。
“原來你還知道回來呀,我以為你又躲到什么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呢。”楊望鳶嘲諷道。
許宴始終沉默著,垂眸專注地握著一個青石藥臼,用杵緩緩碾磨著其中的草藥。
臼中之物已化作細膩的泥狀,散發出混合著苦意與清香的獨特氣息。
“可能會有一點痛。”他低沉的聲音終于打破寂靜,話音未落,便已抬手將那墨綠色、微涼的藥泥輕柔卻準確地敷在楊望鳶額前。
那處被孩童籃球意外砸中的紅腫,瞬間被一片沁人心脾的清涼所覆蓋,微微的刺痛感也隨之而來,讓她下意識地輕吸了一口氣。
“這個確定有用嗎?”楊望鳶有點不相信的說。
“我小時候被人打了,都用這個敷傷口。”許宴淡淡開口道。
在農村里,偏見其實是非常常見的。
在他小的時候就因為父親早亡,所以背上克父的名號,媽媽也早早的離開他的身邊,不遠認下他。
所以挨打成為家常便飯,他怕身上挨打的痕跡會讓爺爺奶奶擔心,所以會去采這樣的草藥敷在傷口處,一般的紅腫兩天時間就能恢復。
楊望鳶想要問問許宴,為什么明明是關心自己的,可是卻又要一聲不響的離開,而且居然要分手呢?
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有一個女生走進辦公室。
“許宴哥哥,曼麗老師有事找你。”女生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