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包扎結束以后,楊望鳶的手里沾染上了許宴的血。
“我先去洗個手。”楊望鳶說完就走了出去,去找洗手的地方。
“我和你一起去。”許宴說完就要起身,他是真的怕了這個大小姐了,生怕她又是一個想不通就要跑到村外去。
他剛一動,楊望鳶就攔住了他,她好似看出來他的想法似的,她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再蠢到跑到外面去找死的,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邊等著,我馬上回來。”
話落,楊望鳶就朝著外面走去。
楊望鳶才出去不久,許宴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他以為是楊望鳶那個迷糊的女人迷路了,沒有想到打他電話的人是傅予安。
傅予安之前打過他兩個電話,但是他一直沒有接,他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他以為自己很堅強,但是在感情上,其實他也不過是個膽小鬼而已,他甚至起了逃避的心思,根本不想去面對a市的人和事。
但是總歸是欠他一個解釋,許宴想了想還是接通了他的電話。
“終于肯接我的電話了?”電話那頭傳來傅予安冷冰冰的聲音。
“抱歉,突然的辭職給你帶來了麻煩。”
“你知道就好,你知不知道臨時找一個需要可以接替你的人有多難?許宴你這一次太讓我失望了!”傅予安冷聲說道。
他話音才落,他身旁的女人就重重的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并且氣鼓鼓的說道:“如果是你聽到你的女朋友說對你只是玩玩的,你會不崩潰?”
傅予安默了默,似乎確實無法接受,既然這樣子,他就稍微原諒他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