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看著頭發有些花白,年齡也不小的樣子,卻是眼疾手快得很,一把就抓住了暉印的胳膊。
“都三日了,該晚的也已經晚了。”老道士道,“旁人如何我也不關心,無非是咎由自取。但你我皆知,杏杏那小姑娘是無辜的。你若是往龐家去,把我們幾個也帶上。”
暉印忍不住看向這老道士。
老道士穿著打扮都挺像回事的,但這說話怎么回事——什么“該晚的也已經晚了”“旁人如何我也不關心”,怎么透著一股邪性?
這老道士看著一把年紀,但神色紅潤,眼神深斂,看著就不簡單。
暉印只得應了下來:“......帶上你們沒什么,只是咱們得趕緊。說不得還能補救。”
衛婆子自然也擔心杏杏的安危,一口應了下來。
一行人匆匆往康永街龐府去了。
這一來龐府,衛婆子臉就黑了些。
龐府的下人,正踩著梯子,往龐府大門上掛著紅綢緞!
儼然一副要辦喜事的樣子!
衛婆子氣得上前,把那紅綢緞扯下來好些。
龐府的下人驚了:“哪里來的瘋婆子!?”
正要上前驅趕,暉印自是出面相攔。
龐府的下人還是認識暉印的,當即變了副模樣,喜不自勝的樣子:“啊,這不是暉印大師嗎?我家老爺找您好久了!快請進快請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