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亓鴻危亓婭在祖母聶皇后身后瘋狂點頭,又可憐巴巴的賣萌看向他們爹:“爹爹......”
危時宴頓了下。
到底是沒扛過。
“以后不可這樣亂翻了。”危時宴道,“不然,你們就在墻根下站滿一個時辰。”
危亓鴻危亓婭點頭如搗蒜。
他們只是有次見他們爹娘在一起放風箏,那風箏飛的好高!
比他們的蝴蝶風箏,伯勞風箏,飛的都高!
奇怪了,明明都是娘親做的,為什么爹爹的風箏飛的那么高呀?
他們只是好奇嘛!
誰讓他們爹爹那般寶貝自己的風箏——
危亓鴻危亓婭兩個小家伙賊兮兮的對視一眼,顯然還不肯放棄,準備下次再醞釀一番。
危時宴這個當爹的,哪里看不出一兒一女的小心思,正擰了眉想警告一番,就見危亓鴻危亓婭兩個小家伙黏糊糊的去抱他們祖母的大腿:
“祖母,祖母,你上次給我們講的那個故事還沒講完呢。”
“對呀對呀,祖母再給我們講講嘛。”
“好好好,走,咱們去涼亭那邊講。”哄得聶皇后喜笑顏開,一手一個乖孫,牽著走了。
危時宴無聲的看著祖孫三個的背影消失在游廊拐角,這才轉身去了內室。
杏杏月份已然大了,平日里嗜睡的很。
危時宴進去的時候,杏杏剛睡眼惺忪的坐起來:“宴哥哥。”
成親多年,杏杏還是習慣喊兒時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