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情要走,又被賀司宴拽住壓在墻上。
昏沉的空氣中,她看到他眼里冒著幽幽的光亮,宛若盯著獵物的餓狼。
“是啊,我們從小認識到大,所以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慕情,別鬧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不好嗎?”
一股怒火自胸口炸開,蘇慕情冷笑。
“哪里好?是指我像個小保姆一樣伺候你嗎?還是指你在跟朋友狂歡的時候,對朋友嫌棄我是落魄的鳳凰?”
賀司宴大驚:“你說什么?”
他想起唯一一次說她是落魄的鳳凰,那天......
“那天你也去了會所?”
蘇慕情嘲諷道:“我慶幸我去了,不然我還像傻子一樣沒有自知之明?!?
“不是,慕情你聽我說,我那天就是隨口一說,我從沒......”
他從沒真正嫌棄過她是落魄的鳳凰,他只是不想再和她結婚而已。
可是蘇慕情不聽他說完就發狠地推搡他。
“我現在看到你就惡心,以后我們最好永遠都別再見?!?
“你說謊?!?
賀司宴不甘心地抓住蘇慕情雙手釘在墻上,急于抓住什么證明似的盯著她。
“你明明還是愛我的,不然你怎么會用手去抓沈之珩的刀不讓他殺我?”
“我只是不想讓他為你這種人臟了手而已,我擔心的是他,不是你?!?
蘇慕情幾乎是吼出來,空氣一下安靜了。
隔了好幾秒,賀司宴才顫抖著聲音質問:“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你聽的很清楚,賀司宴,我不愛你了,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悲痛。
但沈之珩要是因為殺你受到法律制裁,我會感到非常內疚,所以我救你只是為了讓我自己心安而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