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男人不耐煩道:“什么這呢那呢?”
“藥藥藥藥!”
“藥咋了?”
“錯錯錯錯了。”
“切,錯就錯唄,一驚一乍的。”
桀驁男人壓根沒進腦子,閉眼靠在椅背上。
兩秒后他刷的睜開眼睛,轉過頭質問:“藥錯了?什么藥錯了?”
國字臉哭唧唧道:“給,給沈之珩吃的藥錯了,我忘記我穿的是從酒店服務員身上扒下來的衣服了,咱們那個新型毒藥在我的衣服口袋里。”
說著他又拿過剛才穿的服務員的衣服,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差不多的透明密封袋,里面有顏色和大小也差不太多的幾顆藥丸。
桀驁男人癡呆了一瞬,而后跳起來猛暴國字臉的大腦袋。
“你個廢物廢物廢物,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能搞錯,你的腦袋是擺設嗎......”
大高個把車停在路邊,也跑到后座去暴打國字臉。
“本來我們明天就可以去國外度假了,陽光沙灘大美妞,你說你怎么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呢,下次再想找機會殺沈之珩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老大,二狗,別打了別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次再不敢犯這樣的錯誤了......”
“你給沈之珩吃的是什么藥?”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咱們回去看看,可能也是毒藥呢。”
“二狗,回去。”
“是老大。”
大高個回到駕駛座剛要啟動車,忽然三輛黑色豪車旋風而來,幾個黑衣人下車將他們圍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