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晚上,顧荊州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院長辦公室里。
沈之珩坐在老板椅上,顧荊州站在旁邊恭敬地敘述任務。
“一般人捐獻骨髓后本來是不需要特殊治療的,但賀司宴年幼時給慕棲少爺捐骨髓身體留下很多后遺癥,這次捐骨髓后身體多器官都出現了功能減退。
那位柳醫生說賀司宴本來不打算讓蘇家人,特別是蘇小姐知道此事,但蘇小姐還是無意中發現了,我想蘇小姐是因為愧疚才對賀司宴多加照顧。”
沈之珩雙手交叉,英俊的臉冷若冰霜,只有眸底微閃的深海證明他有些震驚。
他沒有出聲,顧荊州便繼續說下去。
“何月成為在逃嫌疑人后回到醫院,原本是想取了蘇大少曾經給她的銀行卡后遠走高飛,但是被警察堵在了醫院里,喬裝成保潔員在醫院里行動。
據說,她是為了報復蘇大少不愛她,才對蘇小姐起了加害之心,偷偷將催情藥注射進給賀司宴用的藥水里。
不過幸虧賀司宴還有點人性,關鍵時刻他并沒有傷害蘇小姐,而是往自己的腿上扎了好幾刀保持清醒,讓蘇小姐有機會叫來醫護人員。”
這一下,沈之珩更震驚了。
機械地轉過臉看顧荊州,不確定地問:“你說什么?他們什么都沒發生?”
“是的爺,起初我也以為是醫護收了蘇大少的好處,或者是受到了蘇大少的威脅不敢說實話,所以我給他們更多的錢誘惑,也用更狠的手段嚇唬他們,結果就是蘇小姐和賀司宴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當然,除了親親和摸摸,但精明的顧荊州并沒多嘴。
沈之珩足足愣怔了有五分鐘,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忽地,他拍桌而起,巨大的響聲把顧荊州嚇了一跳。
“我一直以為賀司宴只是個爭權奪利的偽君子,想不到他更是個卑鄙無恥的該死小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