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紫琪,你三番五次陷害我,毀我名譽(yù),我又不是圣母,我憑什么原諒你?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你趕緊走吧,別等我讓保鏢把你扔出去。”
洛紫琪看出來蘇慕情是認(rèn)真的,真的會讓保鏢把她扔出去。
她咬了咬牙,咽下所有的屈辱和憤恨,快速跑出了宴會廳。
賀老夫人顫顫巍巍直起身,扯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振東啊,沒想到你就是和慕集團(tuán)的董事長,你看你也不早說,鬧了這么大的誤會。”
賀景明和白秋雅都尷尬的陪著笑,現(xiàn)在都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回去,他們一定把蘇慕情給供起來。
蘇振東冷笑一聲,嘲諷:“誤會?難道這不是你們賀家人的真面目嗎?以為我們家破產(chǎn),合起伙來欺負(fù)我女兒,逼我女兒退婚。
現(xiàn)在司宴可真是找了個好姑娘啊,我這個做伯父的,真心誠意的祝福他們白頭偕老。”
“不是的振東,這都是秋雅愛子心切,她心疼司宴總想給兒子最好的,我和景明其實(shí)一直都喜歡慕情,慕情退婚的時候我還一直挽留勸阻呢,不信你問問慕情。”
賀老夫人把鍋推給白秋雅,白秋雅是不服的,但想著兒子的前途,她硬是接了這個鍋。
“對不起振東,云犀。都是我的錯,是我目光短淺,司宴和慕情明明兩情相悅,我卻自以為為司宴好,不給慕情好臉色,讓她一氣之下跟司宴退了婚,是我拆散了他們,我不配為人母親。”
白秋雅拿出手帕捂著眼睛嗚嗚哭。
賀景明也愧疚地說:“是我一直忙于工作,讓慕情受了許多委屈,振東,云犀,我愧對你們當(dāng)年的囑托。”
賀家三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硬是把蘇慕情退婚說成了受委屈后的意氣用事。
蘇振東在心里罵他們無恥,表面上冷笑淡然,四兩撥千斤地反駁。
“剛剛賀伯母不是親口說,慕情是被你們賀家掃地出門不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