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該給蘇慕情頒一個忍者神龜獎,還是該給她頒一個超凡脫俗獎。
這都能忍,要是她,早去找賀司宴打爆他的狗頭了。
“誒?你朋友是不是病還沒好,怎么臉色那么難看?”
唐瑜無意間看到沈之珩,這才想起慕情還有朋友在,長得還挺帥,就是表情有點嚇人。
哎哎哎?等等,他是學變臉的嗎?
剛還一臉陰郁的模樣,好像在忍受著什么怨恨,怎么瞬間輕松明媚起來了?
蘇慕情也朝沈之珩看過去,笑著沖他招手,示意他過來。
沈之珩一手拉著一個行李箱過來,蘇慕情快走幾步迎上他,將兩個行李箱都接過來。
“我來我來,醫生說你不能受累。”
沈之珩好笑道:“兩個行李箱能有多重,別把你老公想的那么脆弱。”
“之前是誰說自己這痛那痛,不能出院的?”
蘇慕情又嗔了他一眼,用手擋著嘴唇小聲叮囑,“還有,現在出院了,以后你說話注意點,我們是隱婚。”
在病房里她隨他怎么叫,出來后可不能老公老婆的。
沈之珩眼底黯然一閃而逝,嘴角笑容都染上淡淡的自嘲。
無論他做什么,都頂替不了賀司宴在她心里的位置。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