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珩沒回答,只是把她摟的更緊,眷戀地親吻她的額頭。
他的不應(yīng)聲被蘇慕情當(dāng)成了默認(rèn)。
想著他當(dāng)時(shí)遇到的事情一定很危險(xiǎn),蘇慕情心里難受又自責(zé)。
她想,以后自己真要改改這胡亂猜疑的毛病,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的就不能胡亂臆想。
后半夜蘇慕情在熟悉的懷抱里睡的很安穩(wěn),沒再做夢,一覺到天亮。
睜開眼見窗外太陽都升到半空,蘇慕情急忙起床,她還要去換二哥照顧賀司宴。
沈之珩抱著她不讓去。
“他又死不了,我也受傷呢,我也需要你照顧。”
蘇慕情揉小狗似的揉揉他的頭:“別鬧,他畢竟給慕棲捐了骨髓,我照顧他幾天是應(yīng)該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去醫(yī)院,順便讓醫(yī)生看看你的傷。”
“我才不去,要是讓賀司宴知道我被人打,他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笑我,我覺不能讓他看了我的笑話。”
聽著男人孩子氣的話蘇慕情好笑,知道他少爺要面子也沒有勉強(qiáng)。
“你好好在酒店休息,晚上我就回來了,我們?nèi)ス湟故小!?
“還是不行。”
沈狼狗抱著蘇姑娘的腰不撒手,哼哼唧唧地挺欠揍。
蘇慕情還在為冤枉他的事愧疚,耐著性子柔聲問:“又怎么不行了?”
“我還沒吃早飯呢,你陪我吃了早飯?jiān)偃ィ晃以缟暇徒^食。”
“......”
絕食一頓也不會(huì)死,可蘇慕情到底不忍心他挨餓,只得又陪他吃了頓早飯。
吃完飯都快十點(diǎn)了,蘇慕情趕緊去了醫(yī)院。
本以為二哥得等的多不耐煩了,進(jìn)病房就見二哥和賀司宴聊得熱火朝天,興致盎然。
蘇慕情很意外,二哥以前就不怎么喜歡賀司宴,今天怎么一反常態(tài)?
“你們說什么呢,這么高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