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發作的越來越厲害,身體已經開始難受了。
沈之珩感到血管發漲,小腹下像是有團火球在不斷增大,最終要炸裂開。
顧荊州還沒有消息過來,應該是真的沒有解藥。
他鄭重其事地板正蘇慕情身體,嚴肅地說:“蘇蘇,在我們臥室床頭掛的畫后面有個暗格,暗格里有個小盒子,里面有我在瑞士銀行保險箱的鑰匙。
我死后保險箱里的東西全都留給你,除了顧荊州,其他人你都不要相信,記住了嗎?”
蘇慕情不可置信:“你跟顧先生也早就認識?”
她想起每次她遇到困境,顧荊州都恰好出現幫助她,還對她無所求。
如重重迷霧撥云見日,那些看不清的事在這一瞬間明朗起來。
“你,是你讓顧先生保護我的是不是?所以每次我一出事他都會碰巧出現?!?
沈之珩沒說,可他沒反駁也就相當于默認了。
蘇慕情捂住嘴,不讓自己崩壞的情緒從嘴里沖出來。
她做夢都不會想到,原來一直保護著她的人是沈之珩。
可她還跟他分手,還嘲諷他。
“你怎么沒有早點告訴我,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就,我就......”
“你就不會和我分手了嗎?”沈之珩苦笑著問。
蘇慕情啜泣不止,咬著唇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可能會因為感動感恩不提出分手,可她和沈之珩之間的問題會一直都存在,或許某一天仍然會爆發,最終還是會分手。
只是她現在覺得很對不起沈之珩,她欠了他太多太多,下輩子也不一定還的完。
忽然,沈之珩把蘇慕情從床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