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默默的移開了目光。
她一直覺得五師兄傻得不太明顯,沒想到現(xiàn)在連鬼都看出來了。
“老祖宗,您想讓我?guī)湍鍪裁词虑椋俊?
“你看到銘文上面寫的了吧?
狂暴乖戾,屢次忤逆家族的命令,這些我都認。
但是什么叫差點釀成大禍?
明明老子什么都沒做,特娘的讓老子背黑鍋!
老子雖然不在乎什么名聲,但誰也別想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
你想辦法把銘文給我改了,免得我看著鬧心。”
鳳溪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好辦。
既然都刻在墓碑上面了,那就是蓋棺定論了。
再說,隔了這么多輩了,血族長除非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同意更改銘文。
他要是改,那不就是和當(dāng)初的族長對著干嗎?!
往小了說,不敬長輩,往大了說,那就是忤逆不孝!
關(guān)鍵是,時過境遷,知道這位名號的都沒幾個人,更不用說查清楚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了!
血噬寰見她不語,冷哼道:
“放心,我不讓你白干,除了可以把你送進秘境之外,事成之后,我還送你一份大禮。
你應(yīng)該知道瑯隱淵吧?
我可以送你一枚破格進入瑯隱淵的令牌。
怎么樣?
這可是天大的機緣!”
鳳溪心里一動,瑯隱淵?
她早就聽魔族有一批頂尖的精英弟子在一處秘密之地修煉,而那處秘密之地就被稱為瑯隱淵。
若是能夠進入肯定會有很大的收獲。
“老祖宗,您能給我兩枚令牌嗎?我想把我義兄也一起帶進去。”
血噬寰冷嗤:“他傻了吧唧的,你帶他干啥?
進去了,也是拖你的后腿!”
鳳溪:“老祖宗,我義兄對我恩重如山,我們說好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我不能拋下他不管。”
血噬寰嘖嘖了兩聲:
“你這小丫頭倒是性情中人,頗有我當(dāng)年之風(fēng)范。
既然你非要帶著他這個累贅,那就多送你一枚令牌。”
鳳溪趕緊說道:
“多謝老祖宗!
不過,我剛剛認祖歸宗,在族里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想要為您洗脫冤屈太難了!
您看能不能這樣?
您先把令牌給我,我闖蕩點名堂出來之后再幫您恢復(fù)名譽,您看如何?”
血噬寰脫口而出:“你這是想白嫖?”
鳳溪:“……”
你和銘文是真配啊!
“老祖宗,您要是覺得不合適就算了,血家后代這么多人,您再換個人試試吧!”
血噬寰冷哼:“我要是能和別人溝通,我還找你?!”
血噬寰說的是真話,他壓根就沒看上鳳溪,畢竟鳳溪的修為太差了!
但是他等了這么多年,也只能和鳳溪進行溝通,所以他沒有其他選擇。
他想了想說道: